秦月趕緊瞅了瞅周圍,見沒有人瞧這邊,一把就把秦柔給拉到了身邊說道,“你個浪蹄子,上麵沒穿底下也沒穿吧?”
秦柔眼瞅著被秦月給揭穿了,一張臉羞得紅透到了脖子根,虛弱地辯解道,“說啥呢?再咋的,也不可能下麵空著出來吧。”
“還跟我這裝呢,都流水了!你可真能耐!老實說,被哪個鋤頭挖了,這樣嘩啦啦地流。”秦月對秦柔逼問著說道,她心裏隱隱約約已經有一個猜測了。
“還不是你跟我這盡說些有的沒的,我還是回屋換換。”秦柔說完,趕緊掙脫了秦月,轉身就朝二層小屋走了去。
秦月瞅著秦柔離開的背影也沒有去追,而是把眼神投向了正在看手機消息的劉混,她現在很懷疑秦柔這個旱地把劉混這個打樁機給裹進去了,甭說萬寶村了,就算是放眼整個太平鎮,除了劉混也沒有人能讓秦柔浪成那副德行。
眼瞅著劉混把電話裝進兜裏也朝二層小樓走去,她今就想要探個究竟,就是要瞧瞧這倆人到底有沒有啥。
秦月等了兩分鍾,然後把手裏的事托付給了羅香君,自個就偷偷摸摸地朝著二層小樓走了回去,她先是上了二樓,挨個的房間都看了,就是沒人,下了樓心裏一動,就朝著後院走了過去。
剛一走進後院,秦月就聽見了哼哼唧唧的聲音,這聲音她太熟悉不過了,綿綿柔柔的跟一團棉花在心底撓癢一樣,讓人從腳底麻到頭皮。
要說聽到這聲也就算是證實了吧,但是秦月不知道是眼見為實還是心理想要瞅著些啥,就這麼躡手躡腳地朝著後院儲存農具的屋走了過去。
“姐,你可小聲著點……”
“加把子力氣,別惜疼姐,讓姐再來一次,姐想叫出來……”
秦月聽到這裏忍不住在心裏暗罵一聲,真真是個騷貨!還想叫呢!就不怕被人發現!
原本到這種程度已經能夠坐實了一切,但是偏偏人就是這樣,尤其是旱狠了的田更是這樣,過幹癮那也是過癮呐!秦月想要瞅瞅究竟劉混這個人肉打樁機有多厲害,但是這門鎖得嚴嚴實實地啥也瞅不見。她不甘心地到處打望了一圈,嘿!還真瞧見了門下麵有一條寬敞的裂縫。
秦月就跟三急找著廁所一樣,趕緊就蹲了下來,眼睛往裏麵一瞅,她就已經拔不動腿子了。
晚上躺在床上,秦月雙腿夾著自個的被子,已經不知道蹭了多少回了,腦海裏一直不停地回放著那個畫麵,真真一副勞動人民勤勞耕耘的完美詮釋。
哎!被這騷狐狸給搶了先了!也不知道是啥滋味!她咋能那麼騷呢?秦月翻來覆去地想著,默默地念叨,還真是被我猜中了,果然是啥都沒穿,那襪子可也真是能耐,中間掏了那麼大個洞,一準就是方便搞那事!
一直到快要天明,秦月才睡著,在夢裏那間對方農具的屋子裏的,她變成承受耕耘的那個人。
第二天,劉混就約了白淩菲出來見麵,因為現在要拓展輝煌農業公司的主營業務,所以還需要辦理一些相關手續,同時需要一些相關部門蓋章。自打上次知道了白淩菲的能耐之後,他就覺得這些事交給白淩菲省時省心,要是自個一個部門一個部門地去跑,還真不知道得碰多少軟釘子。
劉混跟白淩菲約在了市區的一家咖啡屋裏見麵,由於進城的時候有些堵車,所以劉混晚到了十分鍾,當他停好車,剛走進咖啡屋的時候,就瞧見站在吧台旁邊的白淩菲。
劉混正想朝著白淩菲走過去,忽然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衝到了白淩菲的身後,讓他下巴都要驚掉的一幕發生了,小男孩抓住白淩菲的裙角“嘩”一下,就把白淩菲的裙子給掀了起來。
淡雅的青色,蕾絲的材質,中間還鏤空出了一個性感的心形,隱隱約約似乎能瞅見啥,但是好在最關鍵的部分偏偏又是瞧不見的。
白淩菲感覺自個身後一涼,尖叫了一聲趕緊轉身把裙子給壓了下來,憤怒地瞪著小男孩,想罵人吧,偏偏對方又是個小孩子,這事說算了吧,坐在後麵的一個看完全程的女人還跟哪竊笑,要是沒有瞧見這一幕,她還真打算不追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