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還說得真沒錯!”何家輝一拍桌子繼續咧咧說道,“這事的的確確跟黎書記有關係,要不是他特批調集安昌縣全部警力,我們還真沒有這麼容易逮著你!”
果然是這樣,黎天揚這條老狗,還算得真深,估計他要陷害我這事已經謀劃很久了,劉混在心裏琢磨道。
“你小子是說還是不說?!”何家輝板著臉對劉混問道,顯然他現在的耐心正在一點點地失去。
“我能說的已經全部說了。”劉混對何家輝這麼一句,沒有啥可以多說的。
何家輝吧唧著嘴巴點點頭,然後瞪著劉混說道,“既然你在這不配合,那咱們換個地,興許你能配合配合!”
何家輝剛一說完,身邊的四個警察就朝著劉混走了過來,劉混當初是去過那個小黑屋的,他當然也知道進去了要麼隻能反抗,要麼隻能招供,沒有第三條路。
眼瞅著四個警察朝著自個過來的時候,劉混手指已經握成了拳頭,這一次他沒有提前通知任何人,黎天揚針對自個的陰謀估計背後也有人指點,做得也是滴水不漏,所以……隻能靠拳頭了。
“何局!何局!”忽然,一個警察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衝著劉混去的四個警察也站住了腳步,何家輝很不耐煩地對進來的警察問道,“慌慌張張的幹啥!有事說事!”
“何局,秦廳長來了!”警察立馬就對何家輝說道。
何家輝渾身一抖,沒想到是這個鐵娘子,趕緊對周圍的警察喊道,“全體整肅衣冠,迎接秦廳長!”
“我是為案子來的,不走過場!”一個略微有些沙啞,但是聽上去猶如一塊青石板一樣沉穩的女人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之間一個穿著高級警官製服的三十五歲上下的女人站在了門口,眉宇暗含著威嚴,嘴角卻帶著親和的笑容,氣質挺拔,眼神振奮。略微有些肉的臉蛋很讓人會產生女高官的聯想,而胸前鼓鼓的一大團襯托得身材更是姣好。
瞅著這個秦廳長,劉混很容易聯想到電視上唱美聲的文工團女歌手,但是顯然這個女人身上又有一種內斂又堅挺的氣質,很容易讓內心怯懦的人不敢接近,同時又會讓自覺強大的人想要去征服。
“秦廳長,您咋親自來了?您提前說一聲,我也好去接您。”何家輝笑眯眯地對秦廳長說道,很顯然他是屬於內心怯懦的人,事實上他是秦廳長的嫡係,要是沒有秦廳長的保舉,他是壓根就坐不上這把椅子的。
“就是這個人?”秦廳長眼神停留在了劉混的身上對何家輝問道。
劉混毫不避諱地直視秦廳長的目光,他隱隱約約地覺得這個女人眼神有些……不同尋常。
“是是是!人贓並獲!正準備進行更深入的審查。”何家輝點頭哈腰地對秦廳長說道。
“帶他上我的車,送公安廳,我要親自審查。你和你的人進留守待命,等我消息。”秦廳長對何家輝扔下了一句,直接轉身就走出了門。
“是!”何家輝半點沒有猶豫,“啪!”地敬了一個禮,立馬就把劉混用手銬銬著,送上了秦廳長的車。
目送著秦廳長的車離開,何家輝身邊的心腹就開口說道,“何局長,秦廳長把這麼凶惡的歹徒弄她車上一塊坐著,不怕出事啊?”
“哼!出事?告訴你,就咱們這二十幾號人一塊上,出事的都是咱們,何況那小子!你以為秦廳長是混政績混上去的?一根指頭都得要了你小子的命!回去守著電話,等消息!”何家輝對身邊的心腹說道,他是見過秦廳長厲害的,對這個女人是敬畏至極。
劉混坐在車上,一直不明白身邊開車的女人究竟想要幹啥,而且他覺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他一個現在被定性為毒犯的犯罪嫌疑人,竟然被一個女廳長單槍匹馬地押著坐上了車。
忽然,女廳長把車停在了一個四周無人的地方,然後轉臉過來對劉混說道,“把手拿過來,我給你打開手銬。”
劉混愣了愣,還是把手拿了過去,果然手銬還真是被女廳長給打開了,他忍不住問道,“你……為啥打開我的手銬。”
“因為你不是毒犯。”女廳長把手銬很隨意地往車上一扔,然後對劉混伸出手說道,“公安廳長秦憶扇。”
“萬寶村,劉混。”劉混趕緊跟秦憶扇握了握手,對於這個女廳長的一切舉動他都十分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