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裏的小雨淅瀝瀝瀝,淅瀝瀝瀝下個不停……”飛塵一邊唱著一邊拿著他那個玩意對著眾人就開始撒尿。
“報警!快報警!”整個董事會頓時亂成了一團。
飛塵最終被警察帶走,由於涉及金額數目巨大的洗錢行為,這件事直接被省公安廳接管了。
飛塵被警察帶走之後,劉混來到了公孫婧的辦公室裏,公孫婧對他笑笑說道,“劉先生請坐。哦,不對,現在應該叫您劉董事了吧。”
劉混坐下之後,心裏惦記的當然就是之前的合約,於是就對公孫婧說道,“董事長,我希望你能夠遵守咱們之前的約定。”
公孫婧很難得地臉上出現了略帶嫵媚的神情對劉混說道,“不過,我希望跟劉董事真誠溝通。”
“真誠溝通?”劉混頓時覺得公孫婧這話裏有話。
公孫婧緊接著說道,“我想問問飛塵究竟是為啥在頃刻間變成了那副德行?”
“這個嘛……”劉混顯然不能對公孫婧這個完全不知根知底的人說實話,“我不是醫生,做不了任何論斷,也許他本身就有間歇性精神病。犯二這種事,很多人都會有。”
公孫婧顯然還是有些不死心地問道,“好像你們之間之前就有些過節,否則你也不至於讓他跪下,然後嘀嘀咕咕地跟他說了那麼久的話。”
劉混的眼神忽然就變得有些冷了起來,他對公孫婧說道,“公孫董事長,我劉混是一個喜歡問問題的人,而不是一個喜歡回答問題的人。還有……你借我的手除掉了飛塵,我可沒有收你任何費用。我隻希望咱們今後能夠和平共處。”
“劉董事這樣的態度會讓人很不安。”公孫婧說著,悄然地在桌子底下撕開了手上覆蓋的人造皮膚。
劉混並沒有看到公孫婧在桌子底下搞的那些破事,還一門心思想著該如何跟公孫婧把彼此的戒心消除,否則,今後勢必會影響綠力藥業,進而影響到萬寶村。
“總之,我能說的我都會說,不能說的恕劉某有難言之隱。希望公孫董事長不要過於敏感戒備。”劉混剛把這話說完,手機就震動了,打開一瞅竟然是鍾驍發來的。
“不好意思,公孫董事長,我有點私事。綠力的事我會讓我的律師白淩菲小姐具體來辦理跟落實。”劉混說完,起身就走到了門口。
決心試探劉混的公孫婧親自給劉混打開了門,然後心裏揣著一千萬分的忐忑朝著劉混伸出了手說道,“劉董事,預祝我們今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劉混握住公孫婧的手愣了一秒,瞬間就恢複了過來,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就離開了綠力藥業。
目送著劉混的公孫婧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心裏的巨石猛地就落了下來,雙腿竟然有些發軟,如果劉混真在她麵前變成一顆植物,她還真不知道該咋辦,然而現在證實了心裏的想法,反倒又有些欣喜彷徨交織在一塊了。
“喲!我們美人董事長,您也有腿軟的時候?”紅蛛不知道啥時候從窗戶裏進來了,瞧著扶著門框的公孫婧說道。
公孫婧捂住胸口平複了好一會,這才關上門回頭對紅蛛說道,“他應該是了,完全不會受任何影響。”這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遏製不住,又難以言喻的興奮。
“你真去試了?”紅蛛朝著公孫婧走近了幾步,瞅著她有些泛綠的手,頓時就止步了,她可知道那個東西的威力。
公孫婧點了點頭,一顆心髒還在劇烈的猛跳著。
“要是把這個消息告訴聖主,不知道……對了!這個信息可是咱們先弄到手的,你別指望我去告訴那些女人!”紅蛛興奮地說著,忽然對公孫婧表明了立場。
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沒有硝煙的,而恰恰是沒有硝煙的戰爭才是最可怕的。
公孫婧一時間腦袋還有些暈乎,雖然之前有千萬種猜測,但是一旦坐實這種猜測,心裏還是依舊免不了震驚跟激動。
“喂喂喂,冰山美人的冷靜和理智哪去了。現在說說咱們該咋辦?你倒是一副想貼上去的樣,要是劉混打算一口吃了咱們呢?”紅蛛對公孫婧說道,她當初是親眼見到銀色遊龍的,當初把這個消息告訴公孫婧的時候,比現在公孫婧還激動一百倍,當時的公孫婧反而很是理智冷靜。
現在完全反過來了!
公孫婧坐回椅子上,緩了好一陣,她似乎還能夠感受到手上劉混的餘溫,她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有跟人實實在在的接觸過了,這種感受和渴望讓她壓抑得太久太久了。
“現在……”公孫婧輕輕地咬了咬下唇說道,“我們要改變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