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妍紫期盼地問道,“你有辦法?”
“先給你揉揉臉,美女縣長這個樣兒可不好。”劉混說著,就用異能在蕭妍紫臉上揉了起來。
“討厭。”蕭妍紫嬌羞地一低頭說了一句,其實心裏喜歡極了。
女人永遠口不對心。
蕭妍紫跟著劉混重新出現在了鬧事的工人麵前兒,隔著一扇玻璃門兒,保安緊張地護著蕭妍紫,而外麵兒的工人一瞅管事兒的又出來了,頓時鬧得更加起勁兒,眼瞅著就要打碎玻璃門兒衝進來了。
“你們護著蕭縣長。”劉混給周圍的保安說了一句,就走到了玻璃門口,隔著一扇玻璃門看著氣勢洶洶地鬧事兒工人們。
麵對張牙舞爪,分分鍾都要打十個的鬧事兒工人們,劉混很淡定地把手放在了鎖門兒的鐵鏈兒上。
“你想幹啥?放他們進來要出大事兒!”保安科長趕緊在一邊兒說著,他可不想陪著劉混一塊兒挨打。
“閃開!出了什麼事兒我負責。”劉混對保安隊長回了一句。
“你誰啊你?嘚瑟得那樣兒,沒鑰匙我看你咋開?”保安科長一副很不爽的樣兒,準備看劉混出醜。
劉混一語不發地用雙手握住了比拇指還粗的大鐵鏈兒……
“啪!”
幹淨利索,清脆響亮的鐵鏈巨大的斷裂聲兒讓裏麵的保安跟外麵的工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保安科長一張嘴張大得能塞進一個拳頭,他見過橫的,沒見過這麼橫的。
隔著一扇大玻璃門把這一幕瞅得清清楚楚的工人們也不鬧了,沒誰真是二愣子,你骨頭能比鐵鏈兒硬?
劉混從從容容,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鐵鏈兒,就跟喝湯一樣兒輕鬆地打開了玻璃門兒。
雙方現在沒有任何阻隔了,但是誰也不敢亂動。
“董事長!”肖方跟葉嘉怡這個時候總算擠了進來,肖方拎著兩個大皮箱喘著氣兒說道,“董事長,我剛才就來,一直擠不進來。不知道咋的,剛才忽然他們不鬧了,總算逮著機會進來了。”
“辛苦你了。”劉混說完,又道,“把兩個箱子打開。”
“在這兒?”肖方頓時一驚,這些連縣政府都敢圍堵的工人,一瞧見紅豔豔的票子,還不得鬧大事兒。
“打開!”劉混的語氣不容置疑。
肖方也不猶豫,立刻就把兩個皮箱給打開了。
“哇~”
裏裏外外的人一個個兒驚得聲兒都在打顫。都是工人跟保安,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上……上啊!抓一把就跑!”
“對啊,咱們不就是為了錢來的嘛。”
“咱們這麼人,法不責眾,沒事兒。”
“……”
聽著這些嘀嘀咕咕的話,肖方、葉嘉怡跟蕭妍紫都揣著擔心。
眼瞅著場麵就要失控的一刹那,隻見劉混雙眼一厲,將鐵鏈團在手心,“嘎啦啦”地捏成了一團鐵球。
“嘭”劉混重重地把鐵球往地上一砸,堅硬的花崗岩地板被砸出一個深坑,而鐵球死死地嵌入了地板裏,地板周圍的裂痕仿佛在對每一個蠢蠢欲動的人警告著——誰動誰死!
一片死寂……
剛萌芽出的貪念就被劉混扼殺了,手段淩厲幹脆,風過不留痕。
劉混拍了拍手裏的鐵渣,很淡然地說道,“你們聚眾鬧事,不僅解決不了問題,而且屬於違法行為!”
周圍沒有一個人敢吭聲兒,都不知道這個閻王老爺要幹嘛。
“現在所有人,拿出你們的身份證,登記你們的名字,每人領三千塊錢。回去等候通知,一個月之內我不希望拿到錢的人再出現在這裏。”劉混說完,掃了一眼兒眾人又道,“想領錢的到左邊兒排隊,想繼續鬧事兒的,到右邊兒排隊。”
在場都是為了錢來的,誰都不是傻子,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一個個兒都跑到了左邊兒去排隊去了,還真沒一個人到右邊兒排隊。
“董事長!蘿卜大棒一起使,你才是精通管理的行家!”肖方忍不住給劉混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