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戴著墨鏡,電梯裏還有一些清潔工,她們用英文對話,而且……我記得剛才漱會長應該是從這邊出來的吧。”劉混說著就指了指漱清雅身後的標識。
漱清雅扭頭一看,頓時一臉的錯愕,“怎……怎麼會是男廁所的標識。”
就在漱清雅一臉震驚的時候,王豔弓著幾乎九十度的身體埋頭就朝著掛著男廁所的標誌廁所裏衝了進去。
“王豔?”漱清雅認出了王豔的背影,心裏一動頓時大聲問道,“王豔,你走錯廁所了,這是男廁所。”
“放屁!老娘……才沒走錯!”王豔拉得舒服,埋著頭衝進廁所,根本就沒有看到漱清雅和劉混兩人。
“漱會長心裏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了吧。”劉混對漱清雅問道,他倒還真沒想到剛才漱清雅會靈機一動地問上一句。
“不好意思劉經紀,讓你見笑了,並且感謝你的提醒。對於這種敗類,我一定會好好處理。”漱清雅依舊是帶著微微的笑容說道,足見其城府功力深厚。
王豔舒舒服服地從廁所裏出來,抬頭一看隻見漱清雅和劉混現在廁所門口,而且劉混一臉跟沒事人似的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漱……漱會長您怎麼在這裏?”王豔心虛地對漱清雅問道。
“王豔,我很好奇你為什麼從男廁所裏出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漱清雅收斂了笑容對王豔問道。
“這個……我……興許是有人故意惡作劇換了吧。”王豔牽強地找著理由。
“故意換了是肯定的,但是絕不是惡作劇!”漱清雅眼神淩厲地看著王豔說道,“王豔,你在背後搞什麼鬼我都知道了!是你自己說,還是讓我來說?”
“漱會長……我……我真的……林副會長!”王豔正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林柏鬆突然出現了。
林柏鬆本來是來驗收王豔的成果的,但是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王豔搞砸了。
“漱會長,劉經紀,怎麼都在。”林柏鬆麵帶微笑道,仿佛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林副會長,你來的正好,我想問問根據協會規定,故意損害協會名聲侮辱上級,該怎麼辦?”漱清雅對林柏鬆問道。
“情節嚴重當然就該開除了。不知道漱會長說的是誰?”林柏鬆依舊裝作沒事人一樣。
“聽見了嗎?王豔!”漱清雅轉頭對王豔冷冷地說道。
“林副會長!是你讓我這麼做的!你……你現在怎麼能這麼說!”王豔心裏一著急不打自招什麼都給說了出來。
“我讓你做!我讓你做什麼了?真是莫名其妙!”林柏鬆一臉憤恨地對王豔說道,趕緊撇清和自己的關係。
“王豔,你做了錯事怎麼能賴上林副會長呢?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漱清雅對王豔問道,她倒是很想聽到王豔的回答。
“我沒有!但是,確實是林副會長讓我這麼做的!我對天發誓!”王豔著急地對漱清雅說道,原本還想升職的算盤眼看就要落空了。
“血口噴人!無理取鬧!漱會長,這種人不能就在咱們協會了,我建議立即開除!”林柏鬆過河拆橋得很是徹底。
漱清雅拿不到林柏鬆把柄,也隻能對他多留了個心眼,隨即對王豔說道,“你自己去財務科結工資,明天不用來上班了。”說完漱清雅就離開了。
“廢物!”林柏鬆悄然地嘀咕了一句,也跟著就走了。
王豔絕望地癱坐在了地上,兩腿之間的汙穢流了一地。
“王豔,你還有條出路,跟我合作,價格好商量。”劉混對王豔說完,扔給了她一張名片也就離開了。
王豔看著劉混的名片,迷茫和絕望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劉混跟著漱清雅和林柏鬆走進了會議室,由於是理事會議所以會議室裏隻有四個人,加上漱清雅和林柏鬆也就六個理事。
劉混進門一看,也就白格一個人他認識,其他的三個人從來都沒見過。而白格看到劉混之後,臉色立馬就變得很是難看起來,一雙眼睛裏帶著濃濃的恨意。
“各位理事,我們音樂製作人協會秉承著推動華夏音樂健康穩定發展的宗旨,自創辦以來已經吸收了優秀的音樂製作一千多人。而理事會議則是保障協會健康正常運轉的基石,大家都知道畢理事上個月不幸逝世,按照協會規章製度,應該重新推舉一名理事。而我前天收到了林副會長的推薦——劉混。不知道諸位理事有沒有什麼意見。”漱清雅剪短地發言之後就提出了議案。
林柏鬆坐在下麵一張臉笑比哭還難看,他本打算借著這個之前承諾的由頭把劉混好好羞辱一番,同時也對打壓漱清雅的威望,一石二鳥之後自己就離會長的位置不遠了,卻沒想到偏偏王豔是個廢物,把這件事給生生搞砸了,反倒弄巧成拙讓劉混被提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