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需不需要我來幫忙?他好像那裏沒有反應,這樣達不到常老板的要求。”女攝影對漱清雅說道,她很想很想近距離接觸接觸眼前這個身材一流男性特征雄偉的男人。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你是質疑我沒有手段和魅力嗎?哼!”漱清雅對女攝影師說完,立刻就展示讓女攝影師從來沒有見過的伺候男人的手段,讓他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一個女人總是能夠刺激另一個女人,事實如此!
蹲在房間外抽了一地煙的常賀春心裏煩躁不已,偶爾從裏麵傳來的幾聲銷.魂的呻.吟聲更是讓他心亂如麻,浴火焚身。
“嘎啦!”就在常賀春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房間的門頓時打開了。
女攝影師一臉潮紅,呼吸沉重而急促地站在門口,臉頰蕩漾著掩飾不住的春情。
“拍完了?”常賀春對女攝影師問道,從女攝影師這種神態他就知道剛才裏麵的香豔程度絕對已經到了讓人血脈噴張的地步。
“嗯!”女攝影師低低地應了一聲。
“錢拿去!別亂說話!你可以走了。”常賀春把剩下的尾款交給了女攝影師,但是半天沒有見女攝影師有反應,常賀春不耐煩地說道,“怎麼了?嫌錢不夠?”
“沒…沒事,常老板我走了。”女攝影師說完,扭扭捏捏地就離開了房間。
常賀春盯著女攝影師的背影仔細一看,雙腿之間的水漬已經明顯地濕透了褲子。
“媽的!真不劃算!漱清雅這種看上去端莊實際悶.騷的尤物就便宜了劉混這小子了!呸!”常賀春恨恨地朝著地下啐了一口,然後轉身就進了屋。
常賀春一進房間就能夠聞到那種他很熟悉的扉糜味道,可以想象剛才的畫麵,茶幾上放著一個數碼照相一閃一閃地似乎忘了關閉什麼功能,劉混跟之前一樣昏迷不醒地躺在榻上唯一的不同是身下多了一大灘的水印,而漱清雅正背對這他穿褲子。
“常賀春,東西放在茶幾上了,你自己去拿!”漱清雅頭也不回地對常賀春說道,穿到一半的褲子正提到臀部。
常賀春看著漱清雅穿褲子的場景,想象著剛才她和劉混在床上的畫麵,心中一股火熱頓時就湧了上來,不管不顧地就迅速把自己給扒了個精光,衝上去就抱住了漱清雅。
“常賀春!你幹什麼!?你這個流氓!你給我放開!”漱清雅用盡全力想要擺脫常賀春。
常賀春這個時候已經浴火焚身了,無論漱清雅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一個字,抱著漱清雅噴著火熱的氣息又恨又妒地說道,“你這個賤女人!你已經拍好了照片了!你的把柄在我手裏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吆五喝六的?!你能讓那種垃圾玩,難道就不能讓老子玩玩?!你就別裝了!一個昏迷的人能夠玩出什麼來?能讓你這個欲壑難填的女人滿足嗎?!還是讓老子來疼你吧!?”
漱清雅眼看常賀春嘟著一張有口臭的嘴伸向了自己,心裏頓時一急,猛地抽手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了常賀春的臉上說道,“常賀春,我警告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臭****!你還敢動手!等會把你扒光你就知道什麼叫做不客氣!”常賀春不僅不鬆開手,反倒是越來越放肆了。
“常賀春,你這種行為是強.奸,我可以告你的!”漱清雅再一次拚命地抵抗著常賀春的騷擾。
“對!我就是強.奸,你去告啊!反正我也要坐牢!不如來一次爽的!上了你這個尤物,老子就算是強.奸也不虧!”常賀春說著用力一推,就把漱清雅給推倒在了床上。
“嘿嘿嘿……來吧寶貝,我來讓你體會飛的感覺!”常賀春說著,一臉淫笑著就朝漱清雅撲了下去。
“噠噠噠……”
忽然一陣電閃雷鳴的響聲,常賀春撲在半空中的身體忽然像是發羊癲瘋一樣地抽搐著,雙眼一翻白就倒在了地上。
“叮叮叮……叮叮叮……”
常賀春摸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叫醒,本能地就把電話摸了過來,接聽問道,“喂!”
“常賀春!你在幹什麼?你跑到哪裏去了?!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了?!這麼多媒體記者都在這裏等你!”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暴嗬。
常賀春一個激靈,頓時所有的睡意都全部消散了,趕緊對著電話那頭說道,“餘經理,我馬上馬上就來,我正在準備東西,馬上就來了!”
“再給你十分鍾!要是你還不出現的話!別怪天星到時候說不保你!嘟嘟嘟……”對方撂下狠話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常賀春趕緊站了起來,摸著還有些發痛的腦袋,朝四周一看,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浮現在了腦海裏,自己撲向了漱清雅,卻莫名其妙地被什麼東西弄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