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盤上,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服不服?!”女人挑著眉毛挑釁地對劉混說道,劉混心裏一噎,這句話平時是他對別人說的。
女人說著有指著刀疤男和肌肉男說道,“我剛才在後麵聽著你們兩人唧唧歪歪的叫很是不爽!現在你們倆互相扇!扇夠一百個巴掌算數!開始!”
刀疤男和肌肉男彼此對視了一眼,他們當然也知道秦憐兒是狠角色,毫不猶豫地就開始彼此扇對方,剛開始還悠著點到後來越扇越狠,沒有會兩人的臉就變成了包子。
“看到了嗎?劉先生,玩不玩?”秦憐兒眨著眼對劉混說道。
劉混知道這個女人典型就是一個小惡魔,今天算是倒黴,隻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秦憐兒見劉混點頭,頓時冷臉綻笑對劉混說道,“劉先生,我這個人不喜歡磨磨唧唧的,咱們玩大點玩刺激的點怎麼樣?”
“我有說不的權力嗎?”劉混對秦憐兒反問道。
“沒有!”秦憐兒堅定地說道。
“那你問我有什麼意義。”劉混淡淡然地說道。
“我就喜歡這樣!怎麼樣?你服不服?”秦憐兒有一次蠻橫地對劉混問道。
劉混哪裏敢說不服,一聲不吭不作回答。
“劉先生,你這麼厲害,說不定今天還能從我手裏把賭城的股份給贏走,那樣你豈不是賺大了。”秦憐兒繼續對劉混挑釁著說道,“咱們就玩比大小,聽說你上一次也是在青龍間裏跟一個人玩了五千萬一把的比大小他把牌都摔碎了,我倒是很想親眼見一見劉先生的實力。”
“發牌!”秦憐兒對荷官招手說道。
荷官戰戰兢兢地從一堆牌裏抽出了兩張發給了秦憐兒和劉混,秦憐兒還沒有看牌就對劉混說道,“劉先生,亮牌之後牌大的贏,一把五千萬哦。”
劉混點了點頭問道,“誰先開?!”
“我!”秦憐兒說著,看也不看自己手裏的牌,就直接翻開了——紅心10!
劉混看著秦憐兒的翻開的牌,心裏有些打鼓,10算是比較大的牌了,自己沒有了財運不能改牌,隻有靠運氣了。
“啪!”劉混也跟著看都不看地翻了開——黑桃10!
“劉先生,果然厲害!是不是很簡單,就這樣五千萬就到手了不是嗎?”秦憐兒對劉混說著,臉上又露出一個俏麗的笑容。
劉混看著眼前的這個秦憐兒,越發摸不透她的性格,這種多變的性格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安。
“繼續!”秦憐兒扔掉了手裏的牌。
荷官又繼續分發給了兩人各自一張牌。
秦憐兒黑桃3,劉混紅心7,劉混又勝一局。就這樣光靠著自己的****運,劉混反而還勝多輸少,眼前的籌碼已經到了七個億了。
“哼!怎麼又輸了!姓洪的你給我滾過來!”秦憐兒扔掉了手裏的一張梅花8,然後把洪哥喊到了身邊。
洪哥立刻就畢恭畢敬地走了過來,一到秦憐兒身邊,就被秦憐兒一腳高跟鞋狠狠地踢在了小腹上,洪哥臉色一綠,立刻就萎了下去,緊接著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完全就是之前他打張豪傑的翻版。
劉混看著這幅情形,總算是知道了洪哥打張豪傑是跟誰學的了。
“爽!這一下就舒服了!”秦憐兒揉著自己的一雙白皙的手,臉色紅撲撲地喘著氣,胸中輸錢的鬱結頓時一掃而光。
“還繼續?”劉混對秦憐兒問道。
“怎麼不繼續?!去給我拿籌碼過來!”秦憐兒招手對身邊的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戰戰兢兢地走到秦憐兒身邊小聲道,“大…大…大小姐,今天全部的流動籌碼都在那個劉混那裏了。”
“不知道去庫存取啊?!”秦憐兒很是不滿意地說道,要不是剛才才打了洪哥出氣,這個服務生也難逃魔抓。
“庫……庫存的鑰匙在董事長那裏。”服務生低聲對秦憐兒說道,一顆畏懼的腦袋都快要縮進脖子裏了。
“娘的!輸糊塗了!把這件事忘了!現在怎麼辦?難不成讓這個姓劉的拿著七個億離開咱們賭城。”秦憐兒很是惱火地踹了一腳賭桌,看著對麵的劉混忽然想到了一個招數,然後對劉混說道,“姓劉的!咱們一次來個痛快!賭七個億你玩不玩?”
“你忘了這是你的地盤了,我沒有選擇的權力,不過你拿什麼跟我玩?”劉混對秦憐兒說道,他剛才已經聽到了秦憐兒對服務生說的話了,他現在已經能夠初步判斷這個表麵禦姐的女人內心極有可能是一隻——小蘿莉!
“我拿我的股權跟你賭!”秦憐兒對劉混狠狠地說道。
“股權?轉讓協議書準備好了嗎?你就這樣張嘴一說,恐怕不行吧,要是我輸了我能不說拿國家銀行跟你賭?”劉混對秦憐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