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欣兒折騰了一陣,簌清雅就醒了過來,而被陳思客灌下了猛料的簌清雅眼神迷離,神誌恍惚,隻覺得爽利無比,本能地就保住了黃欣兒。
瘦弱的黃欣兒哪裏是豐腴的簌清雅的對手,加上簌清雅被灌下了猛料,渾身就想著發泄出來,黃欣兒立刻就被簌清雅反摁在了床上,像是女騎士一般地開始縱情馳騁。
“下去……你給我下去!”黃欣兒好不容易把簌清雅從自己的身上給推了下來,看著簌清雅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她心裏的一直被壓抑的情.欲頓時爆發了出來,立刻把捆在腰上的假玩意解開了下來然後扔給了簌清雅,“滾一邊玩去!我要男人!真正的男人!”說完,凶猛地扒開了劉混的衣褲。
時間緩緩流逝,保安室的監控畫麵上,忽然出現了一個衣衫淩亂,步履蹣跚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從vip房間裏跑了出來。
“電話!我要用電話!我要報警!”黃欣兒淚眼婆娑地來到了前台,還沒有得到前台的答應,就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報警號碼。
很快,一切都如林鬆柏和陳思客一夥策劃的一樣,警察前腳剛一到,媒體記者和協會會員們也就到達了現場。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聽說是知名經紀人在酒店裏強.暴了一個音樂製作人!”
“我收到的消息就是這樣!而且還指名道姓地說了那個人就是劉混!不止如此!劉混三番五次地想要潛規則這個下屬音樂人沒有成功,就利用了簌清雅把別人騙到了酒店!”
“真的假的?!劉混平時看上去不像是這種人啊!怎麼會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那個陳思客看上去還不像是音樂竊賊,不也是一樣就這樣做了嗎?知人知麵不知心!說不定劉混私底下還幹過不少齷蹉的事!”
“我覺得應該是不會這樣的吧,就幾個小時之前劉混還春風得意地當選了,而且曝出他有幾十個億啊!這種人想找女人有什麼不容易的,石清兒、石碧兒哪個不是大美女,他犯得著嗎?”
“他是經紀人,說不準石碧兒姐妹倆根本就看不上他,而且說不定他有什麼隱疾!隻能找這些下屬瀉火!現在居然弄出了強.奸!他可以說是徹底完蛋了!”
“……”
媒體這邊匆匆地趕了過來,架設起了大大小小的照相機和攝像機開始等在電梯口,由於有警察攔著,所以沒有辦法靠近,隻能夠嘰嘰喳喳地開始議論。而隨後白格通知趕來的音樂協會成員們,一看到這個陣勢,加上白格的汙蔑,也頓時開始議論起來。
“劉會長真的會做這種事?我不太敢相信,我老師以前說過,能做好音樂的人,心靈至少壞不到哪裏去,怎麼可能劉會長會這樣?應該是哪裏誤會了吧?”
“我也覺得可能性不大!會不會是蓄意陷害啊?按理說劉會長有財力,即便是想女人也不可能做這種事,而且黃欣兒雖然有姿色,也犯不著用手段騙來這樣。”
“你們都是被蒙蔽了!被劉混的外表蒙蔽了!他就是個偽君子!構陷咱們陳製作!你們難道不知道黃欣兒是陳製作的女朋友嗎?兩人已經準備談婚論嫁了!現在這個劉混不僅搶了陳製作的會長位置,還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簡直是人神共憤!”
“對!我們陳製作雖然借用他劉混的歌有點不對,但是也沒有道德敗壞到這種程度上來啊!這個劉混應該天誅地滅!”
“劉混是得意忘形過頭了!欺人太甚!我之前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呸!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跟簌清雅兩人狼狽為奸!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這樣讓別人黃欣兒今後還怎麼麵對這個社會!陳製作應該多難過啊!”
“……”
過了大概十多分鍾的樣子,腦袋上帶著紙頭套的一男一女被警察給押著出了電梯。媒體記者瘋了似的一擁而上,不管不顧地就伸過去話筒開始提問。
“請問您是劉經紀嗎?您能說句話嗎?有人爆料說是你和簌小姐勾結奸.汙女性音樂人,您承認這個指控嗎?”
“請問您能坦然地麵對鏡頭說句話嗎?您對於剛剛當選會長春風得意的時候,卻出了這種事情,您的心情是怎麼樣的?您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還有簌小姐是不是像爆料人說的那樣,是您這次作案的幫凶。”
“兩位警官,請問這兩人是不是劉混和簌清雅?還是別人?請問有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他們兩人對女性受害人做了些什麼?”
“……”
好在警察個個身強力壯,擋住了潮水般的記者,把劉混和簌清雅押著進了警車。一個警官在上車之前對媒體留下了一句話說道,“在一切都沒有結論之前,我們不便向媒體多透露些什麼,抱歉!”說完鑽進警車開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