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劉混插不上手,自然樂得清閑清閑,一個人來到了樂百地產旗下的觀景名樓頂層喝茶欣賞整個維多利港灣的風景。
劉混手裏捧著一杯熱騰騰的龍井,雖然和咖啡打過無數次的交道了,但是直到現在為止還是更習慣於喝茶,有時候他自己在想,或許他骨子裏是一個扞衛傳統的中國人,而今時今日的維多利港已然是屬於中國人的了,看上去又是一番不同的風景。
“金製作,我聽說您約了王柏芝今天下午在錄音棚,怎麼現在還不去?”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到了劉混的耳朵裏,劉混一聽他們提起了王柏芝,於是側耳傾聽起來,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並沒有回過頭去。
“什麼柏芝不柏芝的,就是一個白癡。秦老板早就打過招呼了,決不能讓皇城做大,甚至不能讓它在港城立足!”金鬆對對麵坐著的人說道。
“哦,原來是秦老板的意思。”對麵的男人頓時明白過來,然後又說道,“聽說萬春最近財政情況不是太好。”
“嗯…秦老板最近也在頭疼錢的事。”金鬆也不隱瞞。
坐在對麵的人忽然說道,“金製作,憑您在港城的才華,哪裏沒有人要,怎麼還死心塌地留在萬春?”
“有些情況你不知道,我持有萬春的股份,萬春可以說是自己的產業,怎麼能丟了跑掉?”金鬆語氣中也充斥著一些無奈。
“哦,原來是這樣。”對麵的人回道,兩人沉默了一陣,對麵的人又說道,“金製作,您這樣放王柏芝的鴿子,會不會……讓她記恨?”
“到時候找個借口就行了,現在正是行業難熬的時候,誰都想多吃一點,憑什麼讓她一個馬來西亞人說進來就進來,說分一杯羹就分一杯羹。”金鬆譏諷地說道。
“我聽說金製作以前和王柏芝就有點過節是嗎?”對麵的人又問道。
“哼!”金鬆嘴角一翹,頗為不屑地說道,“當年我她王柏芝在馬來西亞出道的時候,我還看好她,曾經也打算給她寫歌幫她製作,誰曾想得到她不識好歹,哼哼……”金鬆說著,也就沒有再往下說了。
坐在金鬆對麵的人也心知肚明,知道金鬆被人拒絕了,這回是要鐵了心報複了。
“梁兄,這可不是我金鬆小肚雞腸。”金鬆為自己辯解道,“這可是整個行業的規矩,不是咱們萬春一家抵製它皇城。王柏芝放著好好的馬來西亞不待,非要跑回來和我們爭利益,哼!她這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個寫法。”
“聽金製作這麼一說,她王柏芝星途堪憂啊,但是……好像她背後的皇城娛樂來頭挺神秘的。”梁言對金鬆說道。
“神秘什麼神秘,還虧得梁兄你是個獵頭,也就是馬來西亞的富婆蔣鳳琴有點閑錢鼓搗出來的那麼一個公司。”金鬆很是不屑地說道。
“蔣鳳琴……”梁言提起這個名字忽然頓了一頓,然後說道,“我倒是見過她好幾次,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梁兄你倒是比我還文人性情了,什麼不簡單,不就是有幾分姿色有點錢嗎,咱們走著瞧,我金鬆不會讓他們好過的。”金鬆說完,狠狠地放下杯子,低聲念叨一句,“敢辭退我的人……”
“梁兄你慢慢喝,我還有點事,先行告辭。”金鬆說完,扔下空酒杯和梁言就離開了餐廳。
劉混立刻拿起電話給蔣鳳琴打了過去,“鳳琴,把和金鬆的合作約在明天下午,具體什麼情況我回來再跟你說。還有……暫時不要在港城找製作人了。”
“那…王柏芝的唱片怎麼辦?”蔣鳳琴對劉混的話是言聽計從的,但是目前的局麵還得有人要收拾。
劉混拿著電話回頭看了看文質彬彬的梁言然後對電話那頭的蔣鳳琴說道,“應該有辦法,你等我消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劉混收起電話之後,就來到了梁言身邊問道,“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請坐!”梁言拉了拉西裝,示意劉混可以坐下。
“兩杯馬提尼謝謝。”劉混對服務生說完,然後向梁言問道,“請問先生是做什麼的?”
“這是我的名片。”梁言遞給劉混一張名片。
“獵頭公司……”劉混照著名片上念了出來。
梁言喝了一口馬提尼然後說道,“如果您需要搜尋什麼人才,盡管找我就是,保證讓您滿意。”說著,梁言扶了扶眼鏡又補充了一句道,“我們會提所有的客戶保護秘密,這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您盡管放心。”
梁言說完,上下打量了一番劉混,發現此人的氣質與眾非凡,在心裏斷定此人絕不是一般的任務,但是有些疑惑的是自己作為一個知名的獵頭,港城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都在自己的名錄下,怎麼會遺失這麼一號人物,難不成是大陸來的……
梁言越想越覺得應該是這麼一回事,自從港城回歸之後,港城湧入了不少財資雄厚的大陸商人,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好的發財契機。
“梁先生,幸會這是我的名片。”劉混客套地說著給梁言地上了自己的名片,這是他眾多身份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