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岩說著又是猛灌了一杯酒然後對劉混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父親一年前就死在了這個賤女人的床上!你不要誤會!她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母親!她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母親!但凡我父親回家,她就會想做!天天要!天天索取!你能想象一個所謂的繼母每天晚上大喊大叫地情景嗎?!就是這賤女人害死了我的父親!她現在又想害死我!”
郝青岩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她沒有任何機會了!我已經揭穿她的陰謀了,隻要賣掉這些股票,我就想去哪就去哪了,再也不用被她呼來換取,再也不用麵對她的冷嘲熱諷,再也不用聽她在床上不要臉的叫聲。”
郝青岩說完,“啪!”地一聲把股權轉讓書摔在了桌子上對劉混說道,“你自己檢查看看有沒有問題!我知道你有錢!隻要給錢,這些東西就是你的了,我拿到錢就會離開這個鬼地方,去我向往的歐洲,去畫最美的油畫,去做我想要做的事!”
劉混沒想到半道上殺出了個幫自己的程咬金,拿起股權轉讓授權書仔細地看了一遍,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了於是對郝青岩說道,“你是要支票還是直接轉賬到你的戶頭?”
“轉賬!”郝青岩對劉混說道。
劉混拿出了電話正要給李家聲打電話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然後停止了撥號對郝青岩說道,“既然你已經不願意再繼續在無線待下去了,而你對無線也沒有什麼認同感,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郝青岩對劉混說道。
“以你副總經理的身份,很容易做到,到時候會告訴你,要加多少錢你盡快開口。”劉混對郝青岩說道。
沒想到郝青岩笑著搖頭道,“賣這些股份的錢已經足夠我享受一輩子了,我不再需要更多的錢,隻是想盡快地把這件事了結,然後離開這個地方。”說著,又盯著劉混道,“你也不需要威脅我,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你最需要這些股份是不是?所以咱們幹脆點,別節外生枝了。”
雖然說拿到了股權之後,劉混基本上能夠掌控住港城無線了,但是他還是想要有十足的把握來做這件事,但是眼下這個郝青岩顯然是不願意再跟自己合作了,該怎麼辦?
劉混一時間陷入了困境,不經意間就把視線落在了郝青岩的畫作上,立刻就有了主意,然後對郝青岩問道,“你學的是印象畫?”
“你也懂畫?”郝青岩覺得有些意外地問道。
劉混搖搖頭對郝青岩說道,“不懂!但是我倒是喜歡收藏,莫奈的畫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真跡?”郝青岩瞪大了眼睛問道,眼神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畢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不懂得如何掩飾自己。
“以我的身份,怎麼可能收藏假的?你要是喜歡可以送給你!”劉混拋出了自己的誘餌。
郝青岩想都沒想立刻就答應道,“我知道你要讓我做事!我答應你!但是前提是我要親眼看看那副畫才行。”
劉混點點頭說道,“我這會就可以帶你去看,咱們盡快完成交易,你也可以帶著你的珍藏離開這個你厭惡的地方,怎麼樣?”
“好!現在就走!”郝青岩已經急不可耐了,現在他已經有了足夠的錢,又有了自己偶像的畫作,他知道這些珍貴稀有的畫作不是一般的拍賣會買得到的,博物館肯定是不會拿出來賣,而私人藏家不出意外也一般段時間內不會賣出,所以這些藝術品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非是一般金錢能夠買到的。
劉混給郝青岩轉賬買下他手裏的股權之後,立刻帶著他去了七叔家裏,因為當年他和曲嘉榮競爭“失蹤的加百利”的時候,七叔就曾經告訴過他可以適當地增加自己的藝術藏品,由於忙著應付各種事情,所以他就幹脆把這個事情交給了七叔,偶爾也會去看看,所以記得七叔給他介紹過一副莫奈的真跡,現在用這幅畫來換取港城無線,他覺這是肯定劃算的事。
與郝青岩達成了交易之後,劉混的一個冒險的計劃也逐步地鋪開了。
“叮叮叮……叮叮叮……”
郭采霞接起桌子上的電話問道,“請問是哪位?”
“郭董事長,是我蔡雅。”電話那頭傳來了蔡雅的聲音。
郭采霞立刻嘴角翹起了一抹微笑,雖然沒過幾天,但是她覺得自己已經等了很久而,而現在公司的狀況和董事會的壓力已經逼迫她到了快辭職的邊緣,現在她繼續一個翻盤的機會,眼下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