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伴隨著音樂在舞池裏跳著,陳碧珠扶著劉混的肩膀說道,“聽說劉先生最近吞並了無線,整合了整個港城的傳媒產業。”
“嗬嗬,這些都是小道消息,我劉混何德何能,能夠掌控港城的傳媒產業,一家眾星劉混都已經吃不消了,更何況其他。”劉混對陳碧珠打著哈哈說道。
“劉先生有些不老實哦。”陳碧珠半帶戲謔地說道。
哼,敢**我,還真是不知道死活,劉混心裏想著暗自在陳碧珠的腰上用力,然後說道,“劉某人向來都很是不老實!陳夫人竟然知道,哈哈!”
陳碧珠當然感覺到了劉混的手在使壞,但是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依舊是笑著說道,“不知道劉先生對一些老舊的東西有沒有興趣?”陳碧珠一邊說著,一邊在劉混的耳邊出氣。
劉混當然對陳碧珠的心理完全地掌控在手,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於是立刻就挺起頂住了陳碧珠的身下說道,“很有活力,怎麼能說老舊呢?我看還是肥得很呢。”
陳碧珠沒想到劉混竟然這麼大膽,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頂自己,由於一首曲子沒完,所以陳碧珠也不好離開,隻得笑著說道,“劉先生如此大膽猖狂,不怕別人知道嗎?我奉勸劉先生一句,還是早早地收手為好。”
劉混冷冷一笑,不僅不收斂,反而開始磨蹭起陳碧珠然後說道,“或許陳夫人不了解我吧?隻要您‘深入’了解了我,你就會知道其中的奧妙的。”
“劉…劉先生…別這樣。”陳碧珠感覺有些不妥當了,她發現自己完全不是劉混的對手,而這一招不僅沒有探測到劉混是否想要進軍地產行業的虛實,還讓自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怎麼樣?你說出來啊?是不是有些癢癢,又有些舒服?”劉混對陳碧珠說道,對付這些別有用心的女人,他有一整套的辦法。
陳碧珠是久曠之身,怎麼忍受得住劉混如此輕浮的**,麵對已經入侵到城池下的威脅,不僅避不開,還隱隱地感覺到了一些舒服,這種感覺讓她無言以對什麼都說不出來。
劉混上下用堅硬地棍頭蹭著陳碧珠然後說道,“既然陳夫人是做房地產的,就應該知道一塊土地久了不開發會失去價值的吧,而且…”劉混說著又狠狠地頂了一下陳碧珠說道,“又是這麼肥沃的土地!陳夫人,您看來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開放商才行啊。”
“嗯…”麵對劉混的步步緊逼,陳碧珠竟然忍不住低聲哼哼了出來,而整個臉也泛著潮紅。
就在陳碧珠已經把持不住的時候一曲停止了,陳碧珠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擺脫劉混之後立刻就跑了到了衛生間裏,因為再不處理,那一片水印就要露陷了,進了廁所的隔間之後,陳碧珠脫下了自己的底褲,發現紫色的蕾絲底褲已經完完全全地被打濕了,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流了這麼多水兒,忽然回想了一下剛才跳舞的場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竟然背侵犯,還默不作聲地享受。
“我…真是不要臉!”陳碧珠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句,然後悄無聲息地把手伸了下去,然後吸了一口涼氣自言自語道,“不能怪我!我也是正常的女人!我也先要!為了公司的名譽我守活寡還不夠嗎?”
“當然夠了!所以現在要好好享受!”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了陳碧珠的背後,陳碧珠嚇得一跳,剛想叫出聲來就被一隻手給捂住了嘴巴然後整個人就被逼到了牆角。
“陳夫人,一個人在廁所裏自讀是不是很難過啊?”劉混笑著對陳碧珠說道,在基地接受過訓練的他要悄無聲息地打開一個廁所門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嗚嗚嗚…”陳碧珠嘴巴被捂住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隻能是一個勁地搖頭。
“陳夫人,不要鬧!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們在這裏這樣,你說會有什麼後果?一個堂堂的地產集團的董事長夫人竟然在廁所裏自讀!這個濕噠噠的底褲不是我脫下來的吧?是你自己脫的,可沒有我的指紋。”劉混對陳碧珠威脅地說道。
陳碧珠一聽,掙紮的勁頭立刻就減少了許多,然後惶恐地盯著劉混。
劉混對陳碧珠說道,“我知道你曠了很久了,很想來一次,要不然也不會躲在這裏自讀,想要嗎?告訴我!”劉混說道。
“真的是不想嗎?”劉混說著,加大了力度,陳碧珠當場就丟出了一股小水,自己的命脈被人捏住了,哪還有保持理智的能力。
“想不想要?告訴我!”劉混對陳碧珠說道,在這裏狠狠地玩曲嘉榮的母親是他覺得最過癮的事,而且這個陳碧珠還算是很有姿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