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聞,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味。”女醫生說完,就把劉混底褲放在鼻子邊嗅了嗅,然後遞給了陳碧珠。
陳碧珠立刻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正規的醫學檢查了,但是他很期待著後麵的事,於是接過來也聞了聞,好在劉混愛幹淨,底褲上沒有什麼味道。
見陳碧珠聞完之後,女醫生就接過了底褲折疊起來之後對陳碧珠說道,“現在我們要對患者的那裏進行檢查,當然第一步也是聞味道。”說完之後,女醫生俯下身子然後拿起劉混的認真了翻來翻去地聞了聞,最後起身對陳碧珠說道,“你來試試。”
陳碧珠點點頭,倒像是個合格的學生一般,學著女醫生之前的動作,也俯下身子把劉混的塵根拿在手裏,剛一低頭立刻就聞到一種特殊的味道,不是臭味當然更不是香味,而是一種男人發出的獨特氣味,這種氣味在她和劉混做的時候就聞到過,隻是那個時候太注重身體的感覺,並沒有認真地分辨出來。
“咳咳!”女醫生見陳碧珠半天沒有起身,立刻咳嗽提醒她,忍不住在心裏暗罵道,**一個,還裝什麼端莊貴婦人,拿著男人的那家夥就放不開手了。
陳碧被女醫生的咳嗽提醒了之後,立刻紅著臉自起了身子,然後女醫生對陳碧珠說道,“下一步就是清潔檢查了。”這會沒有等陳碧珠發問,女醫生主動地從護士車裏拿出了酒精碘酒和棉簽等消毒物品,之後用棉簽蘸取酒精在劉混的棍頭上來來回回地清潔了一次,然後又讓陳碧珠做了一遍。
做完初步的清潔,女醫生對陳碧珠說道,“下一步就是酶清潔。”
“酶清潔?”陳碧珠頓時不解地問道。
女醫生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做完了劉混安排的所有項目之後,女醫生於是就離開了病房,等著女醫生離開,陳碧珠這才起身,臉上帶著**褪去的餘韻羞澀地退回到了劉混的病床旁邊。而這個時候“病人”劉混已經穿戴好衣服了,然後笑著說道,“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辦到的。不過記住,管好你的嘴巴。”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林美欣自打從婚禮現場被父親帶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家裏沒有出門,雖然很想知道有關於外界的消息,但是也不敢貿然向林立人打聽,心裏記掛著劉混要遠遠多於在警察局等著被保釋的未婚夫曲嘉榮。
“叮咚!叮咚!”兩聲門鈴聲傳來,林美欣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林立人說道,“美欣,你先上樓去!”
“哦”林美欣雖然不情不願,但是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磨磨蹭蹭地走上樓,躲在樓上一看來人原來是馬洪濤,於是就徹底沒了好奇心,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馬先生,您來有何指教?”林立人的語氣客套得近乎有點生疏了。
馬洪濤微微一笑道,“難道林先生不打算請洪濤進去嗎?”
林立人一想,這樣把客人擋在門外,畢竟不符合待客之道,所以就讓開了身子,讓馬洪濤進門。
兩人坐下之後,林立人直言不諱地說道,“如果你是來當托尼的說客的話,林某勸你不要浪費口舌了,對於三家的結盟我也不感興趣了。”
馬洪濤沒想到林立人拒絕得這麼決絕,於是哈哈大笑道,“林董事長,我此行確實是來做說客的,但是並不是來做托尼和曲家的說客。”
“哦?此話怎講?”林立人有些不解地問道,他一直是知道馬洪濤就是托尼的人,如今他來這裏,不是當托尼的說客難道還另有隱情。
馬洪濤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對林立人說道,“林董事長,你為何不願意再和托尼以及曲家結盟了?”
林立人搖頭冷笑道,“他們兩家處處背著我搞些小手段,說不定還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我,對於這種人還有什麼情誼可言?馬洪濤,你以為我林某人混跡商場這麼多年有了今天的成就全都是靠的運氣?”
馬洪濤恭維地笑道,“自然不是,誰都知道林董事長在港城金融界那是相當有一號的人物,靠的是實力並非運氣。”
“拍馬屁的話就不要多說了,你今天來究竟是來幹什麼的?”林立人製止了馬洪濤的溜須拍馬。
馬洪濤見林立人開門見山的問,也就正色回答道,“我這次來非是為了托尼,而是為了另一個人。”
“誰?”林立人好奇地問道。
“劉混!劉老板!”馬洪濤對林立人說出了幕後的人。
“劉混?!為他?!”林立人萬般沒有想到馬洪濤竟然是劉混的人。
“對!就是他,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劉老板的財力和實力想必林董事長比我馬洪濤清楚。”馬洪濤對林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