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陣微笑抱拳，轉而來到曹破陣麵前，拜見道：“師祖。”
曹破陣微笑道：“你還真是惹禍精啊。”
“不知怎麼，就招人恨啊。”林陣抬手對司馬道，“不是說你，我們這是正常切磋。”
司馬無敵咧了咧嘴，對曹破陣恭敬一禮，就瀟灑離開。
汪孝直冷眼看著遠處那群來找事的學生，在他看來這些人都是秦王爪牙。
這時在裏頭辦事的李雨走了出來，三句兩句就把那些學生給驅散了。隨後，李雨將兩份表單交給林陣和王劍九，表示手續已經辦好。在晉級賽之前四十八小時，會通知對手是誰。
汪孝直沒有對林陣他們的比武多作評價，隻是說破陣武神會和他們一起回太子府。於是一行幾人分兩部車回去，林陣和曹破陣單獨在一部車，顯然老頭子有話要和他說。
一老一小坐在車裏，曹破陣伸出手，林陣乖乖把一瓶茅台放在對方手裏。
曹破陣喝了一口，微笑道：“就是這個味道。林靈風說隻有你有。”
林陣笑眯眯沒有說話。
曹破陣道：“我們其實沒有聊過天，見麵算是見過幾次，你小時候的事估計記不得了。上次你打呂天受傷，昏迷了幾日也不算。今次才算有機會。”
“是的，確實遇到師祖不容易。”林陣笑道。
曹破陣道：“接下來你要打晉級賽，這一點我不擔心。秦王那邊現在對你摸不透，所以不會輕易派個高手過來給你送菜。如果是協會安排的路人武神，你肯定能應付。”
林陣點點頭。
曹破陣道：“但之後的天下第一擂就不太好說。既然參加了，自然是要打的最後。天下前二十的武神，以及一些特邀武神作為種子選手。你們新晉武神則要從頭打起。所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師祖會參加嗎？”林陣問。
“當然，不過你不用擔心會遇到我。”曹破陣笑道。
“為什麼？”林陣問。
曹破陣道：“這種擂台會有親近規避原則，舉例子說，如果在十六強，或者八強戰中，你和我被分到一起。係統就會自動把我們換開。”
“這個，我們又不是血親……是因為師門嗎？”林陣說。
“是啊。不然到時候你打了我，那不是大不敬？”曹破陣笑道。
林陣連說不敢。
曹破陣道：“最近的日子，我平日裏是在宮中的，所以今天出來就是為了和你單獨說幾句。你聽好了。”
林陣肅然點頭。
“首先，你父親在海外秘境，暫時不受京師風波影響。我也不會讓他回來。”曹破陣說，“他那兩把刷子，回來也是做累贅的。”
林陣心想林靈風挺能的啊。沒有那麼不堪啊。但誰讓曹破陣是林靈風的師父呢！他隻能忍著。
“第二，你能加入太子陣營，我很高興。畢竟如果你幫的是秦王，我也不可能改變自己立場。”曹破陣微笑道，“雖然你的破陣拳很奇怪，有點像當年的師祖打得那種。但畢竟還是不一樣。百變破陣拳，能不成為天下第一，就看這次了。這種決定天下大勢的天下第一擂，才是真正的比武。你能趕上很幸運啊。”
林陣道：“確實如此，我很期待。師祖，您的師祖叫什麼名字？”
曹破陣道：“雲中裴文釗。”
“哎？”林陣輕聲說，“所以我在秘境遇到的裴文釗，是師祖的師祖？”
“你見過她嗎？我沒有見過裴師祖，隻是常聽我的師父提及她。”曹破陣陷入了一種回憶的狀態，“我師父提及她的時候，就像提及自己的母親。”
林陣道：“隻在一個秘境裏見過一眼。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