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叫林陣到近前道：“下午你在本場地還有一場比賽，對手是早上得了一勝的魯鐵手。”
林陣答應了一聲，簽好字就前往方小瓶處。
“我看了你剛才的比武了。問題是，你幹嘛要和他打那麼久？”方小瓶笑道，“我聽說你在鬥神擂上是一拳鬥神啊。不想做一拳武神嗎？”
“那時候是……趕……時間。”林陣說到這裏撓了撓頭。
“你現在不趕時間？你現在也是用最小的損失過關，當然也是打得越簡節越好。”方小瓶說。
林陣道：“那你的意思是……”
方小瓶果斷建議道：“驚雷死字這種隔靴搔癢的就別用了，除非你想打一場殺一個人，不然就直接用拳頭碾壓他們，一拳一個轟下擂台。”
“我明白了。”林陣說。
這時候，蕭振眉跑過來道：“商量個事兒？”
林陣看了對方一眼，等他下文。
蕭振眉道：“廣告接嗎？條件很簡單，你隻要在上擂台舉一下人家給的牌子，舉一次人家給十萬。”
“滾。”林陣沒好氣道。
“那你想多少？一百萬嗎？就舉一下牌子啊。”蕭胖子抱怨道。
“手機拿來。”方小瓶說。
蕭胖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遞了過去。
方小瓶翻看了他的直播視頻，幾乎每個視頻都超過了五百萬點擊，有兩個置頂視頻分別是一千萬，和兩千萬點擊。
不對……方小瓶重新拉開那個一千萬點擊的視頻，這不是一千萬這是一億點擊啊。到底什麼內容？
畫麵裏，是林陣的日常生活，每一段的結尾都是蕭振眉被打的畫麵，通常不是被遠遠拋出，就是被一拳打飛。總之蕭振眉摔得各種誇張，林陣打得各種隨意。
“這些是你設計的？”方小瓶瞪向蕭胖子。
蕭胖子趕緊擺手道：“一開始沒有，都是真實視頻，後來發現他們喜歡看我被打。所以就設計了幾段。”
“幹啥啥不行，歪門邪道第一名。”方小瓶說。
蕭振眉正色道：“這怎麼是歪門邪道，我一沒跳豔舞，二沒搞血腥。隻是本色出演啊。”
“行。”方小瓶一巴掌拍得對方齜牙咧嘴，笑道：“舉牌子可以，違規的牌子別來。海選的時候一百萬。正賽的時候一千萬。你告訴他們林陣保證進決賽。”
林陣皺眉道：“這又是幹嘛？”
“有傻子來給錢，為什麼不賺？你不想要錢？那我們可以捐出去啊。”方小瓶看著胖子道，“這是一口價，當然你有本事談得更高也行。”
蕭振眉眼珠轉呀轉，欣然點頭道：“我去談！”
“不想要？兩千多武神參戰，打到決賽也就是十場左右。全國幾億人看，這廣告費不虧心。”方小瓶看了看男生。
林陣笑道：“我哪裏是虛偽的人。”
“那行，正賽之前都做一拳武神吧。從下午那場開始。”方小瓶笑道。
下午，林陣站上擂台之前，把一個牛奶廣告的牌子舉過頭頂……引得觀眾席一片噓聲。
蕭胖子撇嘴道：“你們如果知道舉這麼一下能賺兩百萬，怕是羨慕都來不及吧。噓，一群白癡。”
對麵的武神叫魯鐵手，蕭振眉戲稱對方叫“擼鐵手”，那得是單身多少年的光束手？
台下觀眾除了少部分來自東麵鐵杆支持者，其他都是支持林陣的人。尤其是上午魯鐵手打敗的是京師的武神，更讓本地觀眾非常不爽。一些極短的人甚至高聲爆著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