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梅此刻也是一肚子的火,指著李衛國,氣呼呼的說道:“老李,我告訴你,你這女兒要是再不好好管教,改天她都能領個後爹回來!”
說完,她也氣呼呼的回家去了。
李衛國看著妻女,感覺有些淩『亂』。他下意識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起來。
“領個後爹回來,這是幾個意思?”
寧遠回到家之後,父母已經出院。
母親雖說大病初愈,身體還非常虛弱,可她還是執意要親手包餃子,無論父親怎麼勸,都勸不住。
因為她知道,兒子最愛吃自己親手包的餃子。
父親則在一旁忙碌著,給母親打下手。
看到父親有些佝僂的背,母親鬢角的白發,寧遠眼圈微微有些泛紅。
“爸,媽!”
寧文軒和夏若華,看到兒子後,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既視感,也都不禁老淚縱橫。
過了好大一會,寧文軒這才使勁擦掉眼角的淚痕,說道:“今天,我們家雙喜臨門,大團圓的日子,應該高興才是,都哭什麼啊?”
吃餃子時,夏若華問了寧遠,這三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寧遠說自己被一位雲遊的仙人救下,這三年一直跟他學了不少本領。
關於九州修真界的部分,則被寧遠給省略掉了。
這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父母,而是這些事關重大,現在還不是全盤托出的時候。
更何況,那些事情也太過匪夷所思。哪怕自己全都說出來,父母一時間,肯定也難以接受。
即使寧遠如此這般輕描淡寫,父母依舊感覺很是不可思議。
“對了,老爸,老媽,那件事情最後怎麼處理了?”
寧遠隨口岔開了話題,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說的那件事情,自然指的是三年前,自己“酒後『亂』『性』”,跑到趙家大小姐趙雨涵床上的事情。
聽到寧遠舊事重提,寧文軒和夏若華表情都有些複雜。
過了良久,才見夏若華開口說道:“請了私人醫生鑒定,趙雨涵身體完整,沒有遭到任何侵犯,一切都是誤會。這件事情,已經就此揭過了。不管是夏家,還是趙家,都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你不用擔心!”
“對了,兒子,你打算今後怎麼辦,還要去讀書嗎?”
寧遠從母親那有些渾濁的眼眸裏,看到了期待的目光。
他知道,父母一直都期望他好好讀書,考個重點大學。
想到這些,寧遠也就不再有任何猶豫,使勁點了點頭。
“讀,為什麼不讀,我還要考江大呢!”
聽到寧遠的回答,夏若華和寧文軒,都顯得非常高興。
“今年高三已經開學了,等會就讓你爸去找一下任校長,看看能不能還讓你去江大附中讀書!”
江大附中,這是寧遠以前的母校,承載了他三年青蔥歲月的地方。
寧遠思緒萬千,眼角餘光突然瞥見父母的臥室裏麵,竟然擺著小學數學的教案。
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漫不經心的問道:“老爸還在江大教書嗎?”
寧文軒表情突然有些僵硬,苦澀一笑。
“大學裏各種勾心鬥角,不適合我,三年前就辭職了。現在,我就在我們旁邊的幸福小學裏教書。那裏離家近,騎自行車十分鍾就能到,感覺挺好!”
聽到父親的話,寧遠的表情,也微微有些僵硬。
他昨晚回來時,路過那座所謂的幸福小學。那是專門供外來務工人員就讀的,屬於臨時『性』學校。裏麵的老師,自然也都沒有編製,也就是所謂的臨時工。
父親在江大畢業後,就直接留校任教,還發表了好幾篇,具有國際『性』權威的論文,當時都已經評上了副教授。再熬個兩三年資曆,就有可能轉為正教授。
能讓一個副教授辭職,去當沒有編製的臨時工,要是說沒人在裏麵搞貓膩,那就是墳前燒報紙,在糊弄鬼呢!
不過對此,寧遠也沒再說些什麼。畢竟團圓的大喜日子,不能總是說這種沉重的話題。
現在他寧遠回來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凡是欺辱過他的,欺辱他父母的,無論是誰,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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