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棘的手臂開始迅速變長想要抓住白子楓,可惜卻還是沒能趕上。
朱天和馬頭看著棘,似乎在說現在怎麼辦?
棘有些煩躁的哼了一聲,“這人好像可以使用香格裏拉,很棘手,先告訴大臣再說。”
棘等三人一臉恭敬的單膝跪在地上,大臣坐在他的靠椅上臉色陰沉不定,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夠同時使用兩個帝具,若不是棘等人是他心腹,而且還是他們親眼所見大臣肯定覺得是對方開的一個玩笑。
棘不敢抬頭,他用餘光看了看臉色十分恐怖的大臣,以為大臣是怪罪自己等人沒能夠攔下他,但大臣其實是在想著屬於他的一個秘密。
大臣所擁有一個特殊的帝具,能夠令對方的一個帝具失效,原本大臣把這個當做自己的一個殺手鐧,那些帝具使不小心的情況下大臣這一招就可以徹底的翻盤,然而白子楓擁有兩個帝具,那麼不管大臣選擇對哪個帝具使用依舊是對付不了對方。
大臣用手抓了抓下巴下麵白花花的胡子,心想自己能不能也同時擁有兩個帝具?
棘跪在下麵等了半天大臣都沒有說話,雖然三人不會覺得膝蓋都跪疼了,但沉默的房間裏三人卻覺得有種難以形容的壓抑感。
“那麼,你們對付得了他嗎?”大臣招了招手,一旁的侍者端出一個盤子,裏麵放著那些已經做好的烤肉。
大臣直接用手拿起就開始撕咬著,如同一個野獸進食一般,棘原本是準備回答可以的,但是想起對方那防不勝防的空間能力,話到了嘴邊卻隻能呃一聲。
大臣的眼神一狠,將手中的的烤肉砸在棘的腦袋上,肉上的油脂在棘的腦袋上緩緩流下,棘卻不敢有絲毫動作,馬頭的身體開始微微纏鬥,朱天卻是衣服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對於大臣的任何處分一直都是毫無怨言的樣子。
“如果你們三個一起連一個人都打不過我還養著你們幹嘛!”大臣從座椅上撲騰的一聲站了起來,他慢慢的挺著肚子走到棘和馬頭他們的麵前,棘依舊是沉默著,不知是在思考著什麼,而馬頭卻是在大臣站起來後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你是在怕我?”大臣蹲下身子抓起馬頭的頭發,將馬頭的臉拉到自己麵前,馬頭古銅色的皮膚給了她一副健康的姿態,原本帶著英氣的臉此時卻是驚恐萬分,大臣在她小時候起就一隻是她心中的陰影,大臣的殘忍讓她這個羅刹四鬼之一都毛骨悚然。
金黃色的頭發並沒有讓大臣有一絲的憐惜,他狠狠的搖著馬頭的頭發,疼痛讓馬頭咬住牙齒,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對方那喊叫的聲音。
果然,大臣搖晃了一下見馬頭隻是緊緊的要著牙齒,也想到了目前對方對於自己還有點用處也就鬆開了手,大臣站了起來,一腳將馬頭踢在地上。
馬頭保持著被大臣踢到的姿勢不敢起來,大臣又來到棘的麵前,看著那一頭熱油的棘,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知道的,你們裏麵死了一個讓我也是很心痛啊,你現在有這樣給不了我一點答複你說讓我怎麼辦?”大臣在棘的背後又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