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離死亡原來是這麼近的,今天算是體會一把了。他躺在地上劇烈的喘著氣,還有些驚魂未定,但是也沒有忘記剛才的事。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邊扭頭望向了姚懷歌邊說道:“懷歌,謝謝你剛才——懷歌,懷歌?”這麼一看差點沒把他嚇死!
姚懷歌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容若渾身一僵,一冷,心裏不可抑製的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可是馬上他否決了自己這個可能的念頭,剛才、剛才那頭野豬並沒有、沒有而且懷歌剛剛不是還刺傷了那頭野豬嗎?那肯定是沒事了,應該是嚇暈了,應該是的。
容若麵色發白,心裏的恐慌開始迅速蔓延了開來,他用力的閉了閉眼,迅速的冷靜了下來,掙紮著爬起來快步走到了姚懷歌身邊,才看到她另一邊的一隻手已經血肉模糊了。他瞳孔一縮,想起了剛才似乎是懷歌在野豬馬上要咬上自己的脖子時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被野豬咬住了
“懷歌,懷歌”容若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姚懷歌微微睜開了眼,看到了容若眼裏的恐懼和慌亂,想笑一笑的,結果隻能扯動了一下嘴角,虛弱的說道:“我沒死,隻是很痛,我的手我的手是不是被咬斷了?”
聽到姚懷歌的聲音容若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狠狠的抹了一把臉,“沒有,你別擔心,隻是被咬傷了,還沒有斷,你會沒事的,相信我!”
他不會讓她有事的!
她是因為救他才會被野豬咬傷了,不管怎麼樣,他他都會負責的。
這個時候容若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看著比賽就要完成了,還會出了這樣的事,懷歌還受到了這麼重的傷,他根本沒法想象其他人知道了會怎麼樣,姚市長知道了又會怎麼樣。
容若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開始脫衣服,他穿了一件t,然後套了一件外套,他脫下外套,然後把自己的t也脫了下來,“懷歌,你忍著點,我要先幫你把傷口包起來,不然你會失血過多的。”
姚懷歌嗯了一聲,容若看到她被咬傷的手臂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總之很難受,血肉模糊的樣子讓他有些下不了手。可是看到她手臂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著,他咬了咬牙,一狠心,也顧不上她痛不痛了,動作迅速的用自己的t將她手臂上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起來,再看姚懷歌時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
容若這個時候才想起他們身上是帶著聯係的通訊設備的,可是自己的留在了山上,姚懷歌的,他找了一遍又沒有找著,估計是剛才和野豬打鬥的時候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現在的情況也不容許他多想,他稍微的恢複了一下體力就將姚懷歌小心翼翼的背了起來,一步步往昨晚他們停留的地方走了去。
京城大學的人還停留在那裏,隻要他們到了那裏就能用京城大學的人身上的聯絡器聯係山下的人來送他們下山了。
京城大學的人心情正低落著呢,因為鎏蘭學院的人已經解開了最後一個關卡,拿著東西往山頂去了,這次他們是輸了。
然後他們看到一身狼狽,身上還帶著血跡,容若後背還背著一個昏迷的人回來時都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