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許陽捂著鼻子不敢鬆手,這鼻血流的跟洪水宣泄一般,要是掀開雙手讓全班同學都看到了,以後我還怎麼混啊我?找塊兒豆腐撞死算了。
“嗯?你什麼意思啊!”許冰珊的俏臉陡然變得冰冷起來。
“報告老師,他是我的學伴兒,我的病剛剛好,需要人照顧,所以……”展飛魚連忙開口為許陽辯解,不管怎麼說這小子也是她的人,就算是再不正氣,自己也得幫他一下不是。
“哦”許冰珊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冷聲問道:“此人是一個啞巴嗎?為什麼他自己不肯開口說話!”
“我怎麼就是啞巴了!”許陽斷然掀開了自己的雙手,憤然反駁道:“我隻不過是身體有點兒不舒服,不方便說話而已,怎麼樣不行嗎,哼!”言畢此人也不等許冰珊的回應,直接起身大搖大擺的衝著教室外衝了過去。
止血的辦法非常簡單,隻需要用清水刺激額頭即可,但是這教室中沒有清水啊!
在眾人的一片目瞪口呆中,許陽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教室。
“哈哈哈哈……”這一刻,全班同學實在是克製不住,集體爆出一陣兒哄堂大笑。
見過極品的,就沒有見過如此極品的貨色,真是受教了。
“小魚,你這個學伴兒的智商滿分吧?”許冰珊忍不住開口多問了一句。
畢竟展飛魚的小妹展飛凰,那就是一個缺弦兒貨,讓許冰珊老師潛意識的酒認為,所有跟著展飛魚的人腦袋都是有點兒一根筋。這
這可不是許老師的觀點,而是大勢所趨,全班同學都是這樣想的。
“不不不,他腦子沒有問題。”展飛魚立刻出言辯解道:“他隻不過第一天來學校,有點兒緊張罷了,熟悉幾天之後就好了。”
但願如此吧,許冰珊無謂的探了探手,並未將此人放在心上。
存在即合理,此人能夠中途插板進入這花都科技大學,必然是有渠道又關係的人,自己犯不著和此人過意不去。
經曆了之前的一番鬧劇,許陽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回去上課了,反正這大學課堂的氣氛非常寬鬆,許陽之前之前大致打量了一番,發現教室中缺課的同學足有七八人之多,也不在乎多缺席自己這一個,這一節課不去就是了。
還就不信了上課時間還能有人公然過去威脅展飛魚的安全?
許陽想一個人在校園中溜達一番,偏偏展飛魚不想讓他這麼清閑,我都說了你是我的學伴兒,我自己在課堂上麵學習,你怎麼可以出去亂跑呢?
展飛魚給許陽發了一條信息,許陽這邊兒又的確是被展飛魚抓著“把柄”,隻得放棄自己的逃課計劃,重新回到了課堂。不然的話展飛魚這小妞又要以曠工的名義扣錢了!
“報告老師,我回來了!”許陽站在班門口朗聲招呼道。
以前小學的時候,遲到的同學到班門口之後,都是要喊一聲報告之後,得到老師的允許才能進去的,大學嘛應該是和小學一樣的,至少許陽是這樣認為的。
正在上課的許冰珊不由得微微一愣,什麼時候大學學生也玩起來這一套了?就許冰珊從教這數年以來,還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情況,極少有學生在一節課上了一半才來,就算是有,那也是悄無聲息的自己回到座位上聽課,哪有像許陽同學這般“講禮貌”的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