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果驟然變臉,陰陽怪氣道:“好啊,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這幾天歐陽國棟那老賊禁欲,搞的老娘寂寞難耐,迫切需要解決生理需求,你要是可以的話,就滿足我這一次吧,然後咱們倆之間的人情債一筆勾銷!”
“張倩果,你不要這麼下賤!”
“老娘就是下賤了怎麼樣?我就是喜歡男人了怎麼樣?今天你就算是不要我,我也會花錢去找別的男人,但是隻要你願意的話,咱們倆的人情債可就一筆勾銷了,我張倩果說話算話,可不想某些人一樣,言而無信,信口雌黃!”
“你這是作死!”許陽驟然變臉,衝上前來,抬手一把提起了張倩果的脖頸,縱身離去。
三米多高的圍牆,許陽縱身翻過,嚇得張倩果渾身上下都是冷汗,新村外麵就是荒郊野外,這小子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張倩果有心要求救,但喉嚨中仿佛是有一塊兒莫名存在的物體,擋住了她的聲帶,使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這樣被許陽拖著,漫無目標的在黑夜中亂竄。
新村外麵就是市郊荒蕪地帶,這兒一望無際都是田地,地裏的作物也是亂七八糟的。許陽的腳步最終停留在了一片花生地中,此處地處曠野深處,一望無際。
許陽將張倩果丟在地上,朗聲說道:“張倩果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是不會記得的,無論今天晚上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你,但是明天之後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張倩果一顆忐忑的心終於落地了,但是她這種人,屬於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許陽剛剛給她一個好臉色,她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她厚著臉嬌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先幫我把鞋子脫了,捏捏腳。”
我他媽砍了你的一條狗忒!
許陽為了保全自己的“人格”,決定委曲求全一次,滿足了張倩果的一些無力要求。今天晚上的事兒,就當是做了一場夢,明天一覺醒來,老子什麼事兒都忘了!
兩人之間的肢體接觸在所難免,很快許陽便發現了一個問題,立刻問道:“張倩果,歐陽國棟不是說你懷孕了嗎?為什麼你……”
“我已經把他的孩子給流了。”張倩果冷冷的說道:“我才不會給他這個禽獸生孩子!”
“他怎麼就禽獸了?”許陽好奇,就追問了一句,事實上他這是想耽擱時間。因為張倩果的要求越來越離譜了。
卻是沒想到,居然把張倩果的話匣子給打開了。
張倩果鼻子一酸,哭泣著說道:“許陽,我嫁給歐陽國棟,並不是單純為了他的錢,而是為了給我爸治病的。”
“你爸有什麼病?”
“他之前發生車禍,被撞成嚴重傷殘,生命垂危。”
“但是肇事車輛卻逃走了,我們把他送去醫院之後花光了手中的積蓄,都沒有能夠把他的病看好,沒有錢看病,我就通過渠道聯係上了歐陽國棟,把我的第一次賣給了他,就能拿到了3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