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屁股,你怎麼跟我二叔說話呢?”
“嘿,小兔崽子,白跟你講那麼多大道理了,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你個白眼狼,看我……哎喲喲,別別別,我這老胳膊老腿不禁拆……”
看著兩個人又在那兒大鬧起來,葉天笑笑,看著古月說道,“走吧。”
雖然老爺子說讓葉天過來看看,可也沒說不讓其他人一起去,張厚土心裏嘀咕著,還是讓他們上了車,大不了把他們放到門口就讓葉天一個人進去。
大概是由於張厚土的那張臉太死板,一路上除了古月說了幾句話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主動說話,包括沈經緯和胡屁股都罕見地沒有鬥嘴,直到進了那教堂樓的範圍,胡屁股才砸吧嘴自言自語道,“這麼些年了,還是老樣子啊。”
古月白了他一眼,她還在生氣剛才在派出所門口的事情,女人的心眼兒,就是這麼小,芝麻綠豆大點兒的事情都能記一輩子。
車子進了後院,張厚土和古月進了那屋子,葉天等三人留在了外麵,胡屁股不客氣地坐在了車頂上,沈經緯學他的模樣,也坐了上去,葉天則靠在了一旁,冷靜地打量周遭的環境,這是多年戰場經驗遺留下來的老毛病,不好改,等古月兩人出來的時候,葉天已經在心裏計算好了這座建築的最佳狙擊位置、戰術小隊的走位、最佳掩體、最佳爆破位置以及撤退路線。
“老爺讓你們都進去。”張厚土看了一眼葉天,又看了一眼臭不要臉地坐在車頂的那兩個人。
古老太爺要見葉天,他還是心裏有數的,但是他還要見這兩個人,那他心裏就想不通了,橫看豎看,這倆人也不像是什麼厲害人物,難道真的隻是老爺子在屋裏麵憋久了想找人熱鬧熱鬧?
“傻大個,別看了,你是不是想不通你家老頭子為什麼要見我?嘿嘿,實話告訴你吧……我也不知道。”
張厚土臉色一變,冷了下來,“不要對老爺子不敬!”
見狀不妙,胡屁股一溜,率先跑進了那屋子裏,葉天笑著拍拍古月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擔心,然後一招手,和沈經緯一起走了進去。
古滄海看到這三個人,摘下了老花鏡,左右看了看,說道,“我這裏一般沒什麼人來,所以也就沒有椅子,委屈三位,還是站著吧。”
“這叫什麼事!叫我們進來還要站著說話,你這麼大的產業連個椅子都置備不起?這不成心耍我們嗎?”胡屁股永遠是那第一個發表意見的人。
“胡小葉,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你那臭脾氣還是一點兒沒改,你的案底可還在我這留著呢,當年的那件始皇陵盜墓案算你跑得快,要不老子我第一個就把你槍斃咯!”
一聽這話,胡屁股炸窩一般蹦了起來,“你還說,當年要不是老子算出要出事,你那整個連隊都不夠賠的,軍區怎麼樣?現代化武器又能怎麼樣?早跟你說了,人家當皇帝的人,腦筋能比你一個上尉差到哪兒去。你還槍斃我,老古,說話可要講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