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結果讓外表親和實則鑽營到骨子裏的談笑無論如何不能接受。
“葉天,你這是一種按摩手法吧?”談笑看著葉天在床邊忙碌,好奇地問道。
“嗯。”
僅僅短短的一個“嗯”字。
“不,談小姐,葉天用的這套手法雖然表麵看起來是一套普通的按摩手法,實則不然,這是一套失傳已久的點穴潤髒手法,我們中醫稱之為,‘天門七絕’,意思就是總共有七大式,都在人體的生門之處。”
“聽上去……很厲害。”大概是名字裏有一個“笑”字的原因,談笑無論說什麼話臉上都帶著真誠而絲毫不做作的笑意。
“當然厲害,這是要耗費元氣的,我看這位葉天小友為了老爺子的病是拚了自己的全力了。”
眾人聽到這話,再看葉天,果然,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出細密的汗水了,盡管已經脫掉了外套,但還是止不住的汗水往下流,白色的襯衣已經緊緊地貼在了背上,肩頭上的兩處更是因為沾了水而塌了下去。
“唐書記,老爺子以前應該沒有心髒方麵的問題吧?”
眾人正在全神貫注地看著葉天施展那“天門七絕”,都被葉天的突然發問鬧懵了。
“哦,沒有,父親隻是有些哮喘方麵的問題,心髒一直很好,而且堅持做體檢,也沒有檢查出心髒方麵的問題。”
“那就沒錯了。柳大夫,艾草汁有嗎?”
“你放心用吧,每次出診前我都會對針消毒的。”
“那就好。”
葉天點點頭,同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仔細地把鋪開的銀針放到了觸手可及的地方,然後站直了身體,仰頭,深呼吸,一下子,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不就是紮個針嗎,至於弄的這麼神秘兮兮的……”
“噓!”柳大夫朝著沒有好臉色的陳平月做出一個小聲的動作,隨後輕聲解釋道,“銀針用艾草浸泡清洗之後就是紮針了,這個時候不能輕易打擾,不然一個穴位紮的不到位的話,病人的整個血液循環係統就有可能走位,導致嚴重的後果。”
聽到柳大夫的話,唐國卿不經意間輕微回了一下頭,就是這細小的動作徹底讓陳平月閉了嘴,唐國卿身上的那股氣勢不是一個女人能夠承受的住的。
銀針閃著光,本來搖晃的針體在葉天是手中卻像是聽話的玩物,右手的食指、中指捏緊銀針,很快,第一針紮在了老爺子肩膀上鎖骨處的雲門穴位,十四點五公分長的銀針沒入了肉體之中有一公分左右,接著,那銀針便在葉天手裏不停地撚轉著。
平常可見的針灸大多是紮好銀針之後便固定在那裏,然後接著紮下一針,時間長一點兒的可能就是要撚轉一些時候,但是時間也不會太長,然而葉天這根銀針卻是紮進去之後,便是不停歇地撚轉然後提起,再按壓進去,再撚轉,再提起,反複循環不斷,與平常所見的針灸之法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