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會意,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老板,這裏的座位都是很貴的,我好不容易進來一次,村兒來的,不容易,您就讓我再做一會兒吧。不然,它會生氣的。”
看著他神秘的說話語氣,那光頭楞了一下,隨後冷笑一聲,“它是誰啊,給我指出來看一看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麼厲害。”
葉天為難地撓了撓後腦勺,因為糾結,臉上的肌肉都凝聚到一起,“哎呀,這個可不好說啊,它從來都是一個務實主義者,根本就不想說話的。我們很難溝通的。”
“哼,那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小嘍囉都學會拿放屁威脅人了,這長大還得了。老公死了也就算了,還要急著跟我們劃清界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鄭老板。”光頭不再理會無理取鬧的葉天,他看出來了,葉天不過是個小嘍囉,屁話連天,一句都不能信。
“寡『婦』就是寡『婦』,上門說話都要帶個姘頭小四,真不知道那瑞公公死的時候是不是死不瞑目……”
“嘭!”一身沉悶的聲音,中間混雜著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拳,光頭胖子從原地飛到了空中然後落到了地上,碩大肥胖的身軀摔成了一坨,癱軟在地上。
像是一坨屎。
所有站在幕後的人都自以為是動用智力的高級人才,甚至天才,他們向來不屑於用拳頭或者機械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洗衣服會用洗衣機,清掃地麵會用吸塵器,從家到對麵的超市就那麼幾步遠的距離也會選擇開車,甚至生個孩子都不會親自喂『奶』而去找一個『奶』媽。動手的事情他們都不會去做,他們都會格外珍惜自己的時間,因為在他們身上的時間總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所有的人也比不上。隻是,這種靠腦袋做謀略的事情並不是每一次的都管用。比如,這次。
另外幾個人看到光頭直接被鄭欣茹後後麵的那個平頭小子給打飛了,臉上的表情頓時拉了下來,他們不是沒有見過打殺局麵的小嘍囉,這種靠動手的小渣滓,他們還不放在眼裏。
“鄭老板,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一個穿著米黃『色』休閑服裝的人走了過來,他沒有看葉天一眼,直接繞過了他,想要做在沙發上,那個位置剛好跟鄭欣茹坐在對麵。不過,他想的挺好,卻被一隻手攔住了去路。
是葉天的。
“鄭姐還沒有讓你過去,先生,請你自重。”
葉天的語氣冰冷,絲毫就沒有作為一個下人的覺悟。孫建德很奇怪,這種手下鄭欣茹是怎麼帶出來的!
“小子,如果你不想成為殘廢的話,你最好把這隻胳膊收回去。”
“很多人都想讓我成為殘廢,隻不過,現在那些人我都已經看不到了。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針鋒相對的語言,還有如刀芒一樣鋒利的眼神,兩個人就這麼相互看著,一股野『性』的力量瞬間從葉天的眼中迸『射』了出來,讓孫建德吃了一驚,他見過的人除了那些極其有權勢的大隱人物之外還真沒有人能夠把自己盯的出一身冷汗的。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葉天,讓孫老板坐下。”
“是,鄭姐。”
葉天!這個人就是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