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厚土看著他,眼神裏滿是冷漠,“如果你敢動唐素一根毫『毛』,我要你的命。”
“還有我。”
琉璃彎月在手中翻動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眼神裏的冰冷愈發加劇,從來沒有人敢威脅北方商會的會長,從來都沒有,那些曾經嚐試威脅的人現在早已經都下地獄了。
三個人在門口對峙著,背景就是一輛銀『色』的阿斯頓馬丁。
直到手裏的那把琉璃彎月停下來的時候,這個女人身上的殺氣才減輕了一些,“就隨便聊兩句,不放心的話,你們可以跟進來。”
張厚土兩個人還真就跟著進來了,這讓琉璃月差點兒起了殺人的心思。許卿陽才不去觸這個黴頭,他自認不是張大牛的對手,如果連他都被殺了的話,他立刻就跑路。天生的懷疑論者,總是不會放過任何一絲逃生的機會。
院子裏頭很安靜,小水塘邊枯黃的荷葉被從窗戶裏透出來的燈光照著,顯得更加頹敗。
“不過如此。”
這是琉璃月進了院子裏說的第一句話,不知道她是說這裏的院子還是在說在這裏住的人。
“這裏還用不著你來評價。”
張厚土不客氣地說了一句。張大牛點點頭,表示同意。琉璃月真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還會真的對自己大言不慚,回頭看看他倆的大個子,卻又不禁覺得又好奇又好笑。
琉璃月徑直走進了屋子裏,堂屋很寬敞,沒有人,左側的房間裏唐素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黑『色』的。
“來了?”唐素收起了針線,抬頭看著琉璃月說道。
這是她們的第一次見麵,葉天從來沒有跟唐素說起過這個名字奇怪的女人,同樣,他也沒有跟琉璃月說起過自己的未來妻子。
“大牛,你們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們。”
張厚土點點頭。
“哦,對了,晚上冷,廚房裏我給你們熬了一點兒薑湯,趁熱喝了吧。給葉天和李靖留一點兒。他們回來以後我再給他們熱一熱。”
果然是這個女人。
琉璃月聽到她說的話,就知道葉天沒有找錯人。也隻有這個女人能夠配得上他的野心。
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優秀的女人。這話雖然說的老土,但卻是有實實在在的道理的。女人天生濃厚的母『性』永遠是男人最好的老師,她們包容,寬厚,仁慈,但同時也堅強,勇敢,不畏懼任何傷害她們的東西。小心謹慎,同時也大膽冒進,銳意進取。她們對危險有這可怕的預見『性』,同時也能教導自己的男人該如何細致地觀察一個人或者一件事物的內在。隻有透徹的分析才能準確地剖析。
女人,是男人的老師。
誰說隻有男人之間的戰爭才是激烈的,女人之間的鬥爭未必就會少的了硝煙彌漫。
唐素跟琉璃月,誰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在這間屋子裏蔓延著。
“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過來看看你比較好。我真的很想看看,能讓葉天瘋魔的女人會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琉璃月靠著竹藤椅,看了一下這間房間的布置,談不上豪華,但絕對稱得上舒服,古典而優雅,這是花了大心思的,“現在一看,果然名不虛傳。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