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半路上剛好碰到這個老家夥正躲在胡同裏騙財騙『色』被人打的正慘,也就是我心腸好,換成別人,不上去踹他兩腳都謝天謝地了。”
“咳咳。”
後麵戴鬥笠的那個人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掩飾什麼。葉天透過後視鏡看到他褲腿上沾著不少的泥巴,看來胡屁股說的事情似乎是真的。
“你咳什麼,還知道害臊啊。那我叫你來你還在那兒跟我拿大,早跟你說了,我帶你來是讓你享福來的,又不是讓你去墓裏放屍氣,你緊張什麼……呃!”
正在侃侃而談的胡屁股突然啞了火,整個人都像是木頭樁子被釘住了一般,嘴巴也合不攏,還能清晰地看到那根舌頭僵硬地鋪在嘴裏。
“這麼多年了,還是改不了話多『亂』放屁的『毛』病。”秦海柱悶聲說道,仍然是低著腦袋,偌大的鬥笠罩在前麵,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咳咳咳!咳咳!柱子,你跟我下手至於這麼狠嘛!他『奶』『奶』的!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來!咳咳咳咳……媽的,嚇死我了。”
看清楚了,葉天心裏吃了一驚,剛才他看到從胡屁股背後閃過了一道光,那道光的根源就在秦海柱的手上,好像是針刺之類的東西,剛才就是那個東西紮在胡屁股身上讓他說不出話的。
這他媽的都什麼人啊!
葉天心裏暗暗感歎,胡屁股每次帶回來的人怎麼都這麼變態啊。
在夜『色』下,黑『色』的奧迪a4不聲不響地來到了距離風月居不遠處的一處酒店,這裏的設施雖然比不上天河大酒店,但相對來說也是相當不錯的了。葉天在待人接物方麵總是很大方的。
秦海柱看著眼前這座好高好高好高的酒店,卻輕易不敢抬頭,他怕腦袋上的鬥笠一下子掉下來。
葉天看著這個人想抬頭看卻又不敢抬頭的樣子,心裏對他的好奇更加增大了。這個人既然能對胡屁股吆五喝六那就肯定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就胡屁股那脾氣,身手不怎們樣,脾氣卻比誰的都要大,稍微有那麼一點兒比外人強的地方就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知道。典型的鴕鳥心態。
秦海柱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鬥笠遮住了臉龐,隻『露』出了下巴和胡子,但是卻絲毫不遮擋他的視線,無論盡處電梯還是路口轉彎,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當葉天說出去喝兩杯的時候,胡屁股第一個舉手讚同,秦海柱想了想,然後悶頭鑽進了自己房間裏不再說話。胡屁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他就這『逼』樣兒,甭搭理他,走走走,咱們喝酒去。叫著李靖那小王八蛋,他家的傳家寶我給他弄回來了,不讓他叫我聲爺爺,我就不姓張!”
典型的屁話。
旁人吃飯,尤其是請客,都是選在上好的酒店,即便不是酒店,也要選一個安靜的包間,小酒慢燉,優哉遊哉。可葉天不是,胡屁股也不是,這一幫人都不是那種能夠窩在小房間裏安靜喝酒的人。
東北燉的小攤位上,坐著身形大小不同的幾個男人,引人注目的就是兩個體型高大的不像話的人,老板娘每次過來端菜的時候臉上都堆著笑容,生怕招待不周冒犯了這幾個人再把自己的攤子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