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同學苦口婆心地在這裏給鄭大誌講道理,然而鄭大誌明顯是不想聽,幾次想要一頭撞過去,卻都被葉天一腳給踹了回來,一腳比一腳狠,第四次的時候,大半顆門牙都給崩掉了。
“你看看,你看看,說你也不聽,不說你更不聽。我這是在跟你講道理呢,怎麼這麼不愛學習呢。你看你就是那種天生調皮搗蛋不服管教的,這樣怎麼能行呢,對待任何人特別是誤入歧途的人更要好言相勸循循善誘,像你這個暴脾氣又怎麼能行呢,你說對不對?”
“%……&*)”鄭大誌搖頭晃腦,嘴裏說著不清不楚的話,葉天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搖搖頭,“你說這話,還不如放個屁來的實在。”
看了看鄭大誌隨身帶的手機,已經是中午了,肚子裏也開始咕咕叫了,葉天站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你別覺得自己有多牛逼,別說你穿著這身皮,就算你肩膀上再多抗幾顆星我也照打不誤。什麼東西!”
鄭大誌這叫個氣啊,想叫又叫不出口,雙手還被手銬拷在身後,行動也不方便,從警十多年,隻有他欺負人,還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他。
正要開門,卻有敲門聲從外麵傳來,聽腳步聲,人還不少。葉天回頭,鄭大誌臉上是一陣陰笑。
難道這屋子裏有什麼隱秘的報警裝置,不然怎麼會有人過來的?如果被警察包圍了那可就不好玩兒了,打一個警察叫惹是生非,打一群警察那就是刑事犯罪。兩者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嘭嘭嘭!”外麵響起了粗暴的敲門聲。
“鄭大誌,快開門!這是警察局,不是你濫用死刑的地方!”
“快開門,如果葉天同誌有什麼意外,你一定要負全責!”
嗯?葉天本想出其不意從而奪門而去,不過聽這說話聲好像有些不對勁,外麵的人說話明顯是來營救自己的啊。再看那鄭大誌,臉色也是變了變,似乎這種情況並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你叫人了?”
兩個人同時開口,不過又都是一愣。看來外麵的人都不是兩個人叫來的,也就是說,這是第三路人馬了。
“鄭大誌,你要是敢對葉先生做什麼,我非扒了你這一身皮不可!”
葉天嘴角上揚,一副賤賤的表情,“嘿嘿,鄭警官,看來你有麻煩了。”
鄭大誌何嚐聽不出來外麵敲門的人就是派出所所長,隻是這個家夥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個月也見不到他幾次麵,這次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葉天整了整衣衫,同時把鄭大誌的手銬給解開,“別亂說,否則倒黴的隻能是你。”
鄭大誌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卻也無話可說,形勢顯而易見對自己非常不利,隻能見機行事了。
看到他這副表情,葉天笑了笑,他非常喜歡別人這種有苦說不出的悲催表情,這種快樂自己痛苦他人的事情他是最樂意幹的。
門開了,是一個聽著將軍肚的人,大高個兒,國字臉,顯眼的是他那雙大耳朵,下麵的耳垂拉的老長,老輩人講,耳朵大有福,想來這個人也是有福之人,不過就是那雙小眼睛煞了風景,一眨一眨的,透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