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玄乎?”
段六的笑容開始有些意味深長,“不信?那我問你,你們所裏的案子裏究竟是有多少關於盜竊的?有,肯定也是占很少很少的一個比例。”
一句話點醒了鄭大誌,他會想了一下近些年來發生的案件,確實是跟段六的一樣,案子裏麵盜竊案真的隻是占了很少的一部分,難道這裏邊真的有那個二十九代玄孫的功勞。
段六抬手看了看手表,一口喝完杯子裏的紅酒,後道,“話就這麼多,以後的事情我就真的幫不上忙了。告辭。”
“告辭。”
鄭大誌出了酒吧的門,身邊還有不時地出入酒吧的男人,外形無外乎兩種,娘炮到極致,或是剛猛有型的型男,平常中庸的男人也有,但是不多,大概是在這裏不受歡迎吧。這種事請,要麼攻,要麼受,看體質就能看出來。鄭大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日漸變大的將軍肚,自嘲地笑了笑。
……
何苦又跑了。
是在葉回來之後才發現的,他回來的時候,集市上碰到的那個老頭兒的獨輪車已經靠在院子裏的牆上了。
當老頭兒問他孩子是不是被他送到別的地方去了,葉一下子就想到了何苦逃跑的事情。找了找,院子裏果然沒有他的影子,誰知道他現在又跑去什麼地方了。難道是跑到大雜院裏了?
葉跟老頭兒了一聲自己出去找,同時也擺脫老人如果何苦自己回來就幫忙先照看一下。
他一個孩子能跑到哪兒去,二彎子街誰不認識他,可越是這樣,他就越危險,鄭大誌也在四處找他,葉雖然不知道何扁擔為什麼會被抓進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何苦絕對也在他們的目標之內,而這個“他們”當中,絕對有鄭大誌一份兒。
心急火燎的葉剛走到大門前,一開門,兩個人正站在門口,看那抬手的樣子應該是打算敲門來著。
一大一。
的是何苦,這無需置疑,至於那個大的人,戴著一頂狗皮帽子,帽簷拉了下來,看不清臉,倒是看到一幅漆黑的墨鏡架在了鼻梁上。狗皮帽子配眼鏡,不倫不類。
剛洗完手的老頭兒看到門口站著的倆人,一邊拿毛巾擦手,一邊歪著腦袋對著院子,“進來再。”
川子回來了。
在揣著那份足以把無數高官拉下馬的文件東奔西逃了二十之後終於還是回來了。
他扛不住了。
進門的第一件事,川子就把揣在懷裏的一包用黑色的垃圾袋包裹住的東西拿出來扔在了桌子上。
“哥,現在咱們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這話的突然,讓所有人都楞在了原地。川子又接著對身旁的那個老頭兒道,“老爺子,這回真的是關乎生死的事情,如果您害怕的話,我可以給您錢,現在就安排您走,不用扯到現在的爛攤子裏頭。”
老頭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是那種用白紙手卷的香煙,同時看著川子道,“你是川子吧?”
川子一愣,但是看了看身旁的葉,隻以為是葉告訴了他關於自己i的事情,點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