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吃飯吧。”
老頭兒端著飯盆走進了屋子裏,裏麵是大米飯,身後跟著的是端著材何苦。葉和川子同時一看,他們兩個都知道,這就是他們以後最大的王牌了,也會是鄭大誌最忌憚的一張王牌。
“來來來,吃飯吃飯。”
葉一張羅,屋子裏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川子聽他的,也開始著手收拾桌子。
一進屋子,他就了,從此以後,他們就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
老人這裏很安全,雖然他沒有標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川子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這個人就是傳中的賊聖,老祖宗時遷的玄孫。葉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刻意去問,他不是,沒關係,自己也在這裏,還怕保護不了何苦,如果他是賊聖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至少到目前,他沒有表現出一點兒惡意,從他每拉著何苦做飯就能看的出來。
沒有了後顧之憂,葉的腦子裏也開始琢磨怎麼把何扁擔拯救出來的方案。如果何扁擔還在派出所的話,他絕對會拿手裏的東西去威脅鄭大誌放人,他不可能不放,這些東西攥絕對不是他一個派出所警察能夠掌控的,他身後指不定有多少人在看著他呢。
這幾的時間裏,葉腦子裏的計劃開始漸漸成形了,不過這個計劃需要諸多人參與進來,光憑他一個外地人不可能擺平那麼多的人和雜七雜澳事情。這個時候,葉開始懷念他留在河市的那個團隊了。
他最先要找的人就是現在還被拘留的何扁擔,他才是這個案件的核心,沒有他當替罪羊,那鄭大誌就隻能去死了。
這中午,葉在吃飯的時候提出了自己的初步想法,就是要到市局裏找何扁擔談談,看一看事情的進展。眾人沒有什麼異議,但是當他提出要帶著何苦一起去的時候,川子不幹了。
“為什麼非要帶著他去,你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葉搖搖頭,“不夠。他才是何扁擔的直係親屬,他不去的話,我不可能看到何扁擔的。第一,我不是他的親人,第二,我也不是他的律師。如果再有人在當中使一使絆子,我什麼理由也沒櫻這個時候,何苦就是最好的借口。”
“可他也是最大的危險。你怎麼就知道沒有人在暗中盯著他?”
“有我在。”
“你?你不也是在東奔西逃嗎?”
屋子裏一時沒有人話了,川子也不話了,他意識到自己錯話了,憑借葉站現出來的那些自己不可能達到東西,自己本來就沒有資格在這裏三道四。
葉意識到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鬧的不愉快,轉過頭問正在吃飯的何苦,“你想不想去見你爸爸?”
何苦低頭扒飯,“你讓我去我就去。聽你的。”
這一句話比任何饒話都有分量。
川子也不話了,他當然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況,了也白搭,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他也有做賊的覺悟,更有做賊的優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