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分為兩種,一種是主動的夢,比如人們常說的所謂白日夢,那是每個人都像進入到的境界,因為隻有在那個空間裏才能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另一種夢則是被動的夢,這種境界就是那種屬於自然界的夢。
第一種夢,外人容易進入,但是想要把裏麵的人帶出來則難上加難;至於第二種夢,因為是被動的,所以把人帶出來相對來說比較容易,但是進去的時候卻是困難非常,要知道,做夢是大自然的自然行為,人是絕對不能跟大自然挑戰的,一個不小心,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大禪師以一己之力生生將葉天帶了出來,這等造化,她比不上,但是她奇怪的是,這個葉天就真的是神廟的守衛者嗎?讓神廟的大禪師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人冒著生命危險,真的值得嗎。
“若是以十成劃分的話,保守估計有一成。”
大禪師點頭,“尚可。”繼而轉身對密宗上師說道,“過些時日的奪舍大會可交由他去處理。我們為他坐鎮便是。”
密宗上師看了他一眼,眼神裏有些不確定,“這行嗎?”
“尚可。”
看到他態度如此,密宗上師也不好說什麼。她先前還層擔心寺廟裏的人會不同意自己的這個提議,但是現在想來,倒是自己多慮了。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們再敘,還要勞煩密宗上師明日帶他去我院中一敘,有勞了。”
密宗上師雙手合十,點了點頭。
“謝謝大師。”
“為你,亦是為我。”
這大禪師開口皆是禪意,聯想前些日子在地下佛塔那個稍顯不恭的老和尚相比,葉天有些拿不準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大禪師。
……
第二日,葉天醒來之時,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稀粥齋菜,密宗上師已經吃好,正在院子裏給小白拂去身上的露水,然後仔細地用毛巾擦幹淨,這頭笨牛,從喝水之後就一睡不起,倒不如幹脆殺了吃肉來的爽快。
葉天在蒲團上打坐了一宿,體力在迅速恢複的同時,心裏對於這班禪指的領會也在突飛猛進當中,從一指到兩指,從又招到無招,葉天心裏清楚,這班禪指的指意,自己似乎是已經領悟了兩指,但讓他困惑的是,這班禪指好像還有隱藏中的第三指,可無論是書上還是老禪師的話語中,一直沒有這第三指的半點消息,難道是自己的感覺錯了?
吃完了東西,在填報肚子之餘,心裏也在為占據了那個平日裏密宗上師用來休息的蒲團而感到不好意思。
“小白還沒醒嗎?”
看著密宗上師細心地給打著呼嚕的小白蓋上一張被子,葉天問了一句,同時心裏也在罵這頭死牛福氣不淺,人都沒有享受到的待遇竟然全讓你個畜生給占了。這還上哪兒說理去!
“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了。走吧,我帶你去神廟找大禪師。現在時間清淨,也不會被人打擾。”
葉天道了一聲多謝,跟上了前麵拄著白色棍子佝僂前行的老上師。
……
清晨時候的杜巴廣場與白天旅遊高潮時候截然不同,這裏更多的則是多了一份祥和安寧,少了一份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