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眾人都紛紛點頭,頗認為這人說的在理。盡管大多數人聽著那翻譯半生不熟斷斷續續的話很是別扭,但是這阻擋不了剛開始的時候,葉天說的那話,所有人都有佛心。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聽小友一席話,倒是讓老衲頓悟了匪淺,不知小友師出何門?”
方才在台下的時候葉天看到的那幾個高手之中那個老和尚站了起來,拿著金色九龍禪杖走了過來。
不愧是高僧。葉天心裏暗歎一聲,這可比那些在電腦上天天發微博的神僧們厲害多了,這老僧每走一步,都牽動著周圍若有若無的氣機流動,一步一昆侖,腳下無聲卻有風,如若不是這台子是用石板搭建的,恐怕都會揚起一片塵土飛揚,與之相比,這和尚手中的九龍禪杖倒是顯得有些花架子的模樣了,恐怕也是拿出來撐排場的。葉天不知道國內那些人是從哪裏請來的這麼一個恐怖老僧,還真是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
葉天雙手合十,俯下身子行了一個禮,應聲說道,“小子不是某個門派的弟子,隻是閑來無事修得一身野狐禪罷了,要論起佛理,隻是沾了一點兒皮毛,今天來這裏也隻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並無意冒犯諸位禪師,若是哪裏有言論欠妥的地方,還望諸位多多包涵。”
這一聲說完,葉天仍然雙手合十俯身行禮,同時也沒忘記轉身給身後的那個喇嘛行了一禮。眾人看到他這般謙虛,頓時好感更是增加了不少,對麵的那喇嘛見狀,也不好再發火,還了一個禮之後退了下去。
葉天轉過身來問道,“不知道大師是哪個佛寺之中的高僧,法號是什麼?”
“在下枯榮,兩禪寺的撞鍾僧人罷了。”
“原來是兩禪寺的高僧,失敬失敬。想必定是受那佛經典籍的熏陶,才讓高僧如此超凡脫俗,有如這等修為。”兩禪寺是什麼寺?葉天壓根兒就沒有聽人說起過。
“嗬嗬,小友說笑了,我隻是一個撞鍾僧人罷了,每日與之相伴的不是那青燈古佛,倒是花蟲草木居多,到冬日的時候,也就隻是剩下那洋洋白雪了。再如小友說的那超凡脫俗,就更是不存在的情況了。”
“大師過謙了,一鍾,一人,漫天白雪,真當是那高人風範了。”
台下的人看著這倆人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啥,反正那翻譯翻到一半兒也懶得翻了,盡是一些外人不懂的文縐縐的詞彙,大體就是你誇我牛.逼,然後我說我不牛.逼,你才是真的牛.逼之類的。
矯情!
被葉天這麼一摻合,這佛法大會暫時中止了一段時間,如果不是這位老和尚站出來的話,葉天恐怕一時半會兒還脫不開身。從台上下去之後,葉天被那剛才辯論的小和尚給帶到了後麵。
“小師傅,你叫什麼名字,這是要帶我到哪裏去啊?”
葉天跟在他的後麵,向那神廟的後院走了過去,距離那個地方不遠處的地方就是那禁忌之地的所在了,葉天有些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