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是怎麼回事兒?”
宣傳會開完,陳歌當然要問問舞台上發生的那段小插曲。
“現在還不清楚,阿雲正在和他談。”
邵娟娟歎了一口氣,她也沒想到一直作為無線電視台台柱的羅永會出這種幺蛾子,雖然問題不是很嚴重,但是這種苗頭讓邵娟娟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
“這件事就交給娟姐你來處理了,我明天早晨的飛機,如果晚點了,我估計就吃不上村裏的年夜飯了。”
陳歌現在是真的沒有閑工夫處理那些雜務,明天早晨村裏就要擺宴了,雖然他已經給四叔錢讓他幫自己買了年貨,但是如果回去晚了,年夜飯肯定是吃不上了。
“我說陳仔,你都已經在香江買房子了,為什麼不幹脆就住在這裏?內地有什麼好的?你還老是回去。”邵娟娟笑了笑說道。
“內地當然有內地的好處,以後娟姐你就知道了。”
陳歌有意識的避開邵娟娟的話題,他總不能告訴邵娟娟未來的內地會變得有多麼的繁華,而且以現在的情形,即便他這樣說了,邵娟娟八成也不會信。
臘月二十九,淩晨七點半,陳歌踏上了回內地的班機。
因為陳歌的這張臉在香江和內地都已經紅的發黑了,所以在飛機上,陳歌不可避免的被幾個乘務員給認了出來。
雖然這些飛機上的乘務員有紀律,不會隨意的騷擾客人,但是這一路上光是熱水陳歌就接到了五六杯,基本上水還沒喝幾口就被換了下去。
最後,下飛機的時候,陳歌還沒等走出艙門,一群空姐就圍上來向他要簽名,陳歌盡管急著回家,但依舊耐心的把這幾個要簽名的空姐應付了下去。
下了飛機,陳歌連忙打了一輛出租車,因為這時候公司都已經放假了,所以沒有派人專門來接機,陳歌隻能打車回四合院。
開出租車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叔,一聽口音就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他雖然認出了陳歌,卻沒有像年輕人那樣熱情,而是非常風趣的和陳歌談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新聞以及趣事兒。
從機場到德勝門用了不到半個小時,陳歌也聽了半個小時的胡侃,回到四合院之後,陳歌立即收拾行李,開始驅車趕回老梁溝。
下午兩點,陳歌的車終於開進了他為老梁溝修的那條石子兒路上,路修好快要兩年了,現在路麵上已經有了坑窪,不過還好,對於自行車以及農用拖拉機來說,這些小坑窪根本就不是事兒。
車子在路麵上飛馳,遠遠的陳歌已經看到了村口的石碑,這是老梁溝的村碑,修完路之後立上的,上麵刻了老梁溝的曆史,當然,陳歌捐款修路的事跡也被刻在了上麵。
到了村口,陳歌停下車,村口的空地上空蕩蕩的,這讓陳歌非常奇怪。
按照以往的規矩,這裏應該早早就支上灶台才對,為什麼現在不但沒有灶台,就連做飯的人都沒有?
“山娃!是山娃吧!”
就在陳歌疑惑不解的時候,遠處的街上傳來一聲大喊。
“唉!五嬸子,是我!”陳歌尋聲望去,發現喊他的人是村裏的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