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被絡腮胡帶進了古堡之中,來到三樓審訊室內。
剛一落座,絡腮胡便在手下那接過一疊資料,隨後坐到了楊玄對麵,雙腳搭在木桌上,不慌不忙的翻動著資料。
“楊玄,排行老二,父親楊天佑,母親秦瑤。大哥楊蛟於半年前自殺,小妹楊嬋就讀於沙國皇家醫科大學。”
“楊家半年前破產,你出了一場車禍,撞傷頭部,對智力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康複後在工地上搬磚為生。”
說到這,絡腮胡放下手中的資料,若有所思的點了支煙,好奇的問道:
“報告上說對智力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但我看你也不像個傻子啊?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誤診罷了。”
楊玄把玩著手中的折扇,頭都沒抬。
“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不過無所謂。”
“認識一下,我叫陸天官,三隊隊長,負責你的危害公共安全的案子。”
陸天官深吸了一口煙,狡黠的目光緊盯著楊玄。
“那請問陸隊長,我做了什麼危害公共安全的事情?”
楊玄與陸天官四目相對,從容的問道。
“你昨天上午在酒店裏與岑朝陽鬥毆,致其重傷,此為一罪。”
“我們在你發放的仙草煙中檢測出大量致癌物質,導致八人中毒,此為二罪。”
“剛才你大鬧岑家發布會,眾目睽睽下與杜慈航鬥法,居然還用到引雷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法術。你要知道當時有萬餘群眾在場,你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此為三罪。”
聽到陸天官例數從三條罪狀,楊玄不禁笑了出來。
“第一,酒店裏是岑朝陽先動手,我隻是正當防衛,事情的經過網上都有視頻。”
“第二,仙草煙裏的致癌物不過是岑星元嫁禍,那些證人可以證明。”
“第三,發布會上我從頭到尾沒有用過任何法術,被雷劈的是我,我明明是受害者,在場的群眾和網民可以作證。”
楊玄坦然的搖了搖折扇,絲毫沒有受到陸天官的影響。
被楊玄出言反駁,陸天官獰笑著掐滅了手中的煙頭,沙啞的聲音在楊玄的腦海中響起。
“小子,我當然知道這些事情與你無關。但我告訴你,這些罪你都得給我認下,不然你別想活著走出這裏!”
傳音術!
這法術雖然稀鬆平常,在仙界幾乎是最基本的技能,但一個凡人可以用出,足以說明陸天官也是個異能者。
掃了一眼陸天官,發現這家夥居然身懷玄級係統,楊玄有樣學樣的傳音給他。
“你這是要嫁禍給我是嗎?看來你和岑星元是一條船上的。”
陸天官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聽到楊玄的傳音後,訝異的神情一閃而過,隨意的吐了口煙圈。
“你知道的太多了。不過無所謂,眼下你隻有這一條活路。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有一百種方法坐實你的罪名,就是過程殘忍了一點。”
得意的笑著,陸天官摩挲著胡子,得意的看著楊玄。
楊玄被絡腮胡帶進了古堡之中,來到三樓審訊室內。
剛一落座,絡腮胡便在手下那接過一疊資料,隨後坐到了楊玄對麵,雙腳搭在木桌上,不慌不忙的翻動著資料。
“楊玄,排行老二,父親楊天佑,母親秦瑤。大哥楊蛟於半年前自殺,小妹楊嬋就讀於沙國皇家醫科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