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急速掠過的路燈將車影拉長又縮短,岑朝陽高興的隨著音樂點著頭,眼睛時不時瞄向麵前的木盒。
“哥,舍利我弄到手了,就是多花了點錢。害,別提了,姓楊的那個王八蛋出手陰我,趕明個等燕老回來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育他!”
岑朝陽拿著電話一臉獰笑的說著,轟著油門超了好幾輛豪華跑車。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先找個地方把係統融合了,再好好揣摩揣摩,過兩天新廠投產的時候咱們倆再細聊。”
和哥哥交代了幾句,岑朝陽便掛斷了電話,再一次看向了麵前的木盒,卻發現那木盒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麵前。
“我十分好奇,這佛陀舍利裏到底有什麼係統。”
就在岑朝陽詫異之時,楊玄的聲音突然從副駕駛上響起,驚得他猛打方向盤,眼看就奔著一輛貨車疾馳而去。
好在岑朝陽眼疾手快,立刻調整好車身,與那貨車擦身而過,虛驚一場。
難以置信的看著楊玄,岑朝陽心中大駭。他記得清楚,剛才掏出電話之時副駕駛還沒有人,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多出了楊玄,這家夥到底是怎麼上車的?
“別看我,看路。”
楊玄倒是沒有太在意,隻是倚在車窗上抽著煙,麵無表情的提醒道。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作為楊玄的手下敗將,岑朝陽麵對這位狠人的時候還是有些打怵,當初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畫麵還在不斷閃過,時刻提醒著他。
“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沒有惡意。”
“還有,當初我大哥死的時候,你在哪?”
楊玄將那木盒那在手裏來回把玩,眼神冰冷的問道。
楊蛟死前帶傷,一定和異能者脫不了幹係,而首要懷疑的對象,就是岑朝陽。
一聽到楊蛟之死,岑朝陽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斜眼看向了楊玄,故作鎮定的說道:
“我……我在和朋友飆車。”
這話說的十分心虛,楊玄麵色陰冷的打開木盒,從中取出佛陀舍利,借著窗外的燈光端詳起來。
“我耐心有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大哥是不是在死前遭受過毒打,是誰動的手。”
隨手將車窗搖下,凜冽的夜風呼嘯而至,楊玄探出頭去,高舉著佛陀舍利,來回把玩。
這一幕可下懷了岑朝陽,楊玄手裏的可是他的未來,萬不敢有一點閃失。
“別,我說,我都說。”
車速緩緩下降,岑朝陽將車停在了路邊,一臉焦急的看著楊玄手中的佛陀舍利,長歎一聲。
“唉,老實跟你說吧,你哥出事的那晚我根本沒在現場,我是真不知道那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岑朝陽話說的誠懇,但楊玄又怎麼會輕易的相信,他起身就要推門下車,卻被岑朝陽一把抓住。
“我說的都是實話,那晚我被派去……唉,那晚是我撞的你,你說我哪有時間去浩天大廈啊。”
被逼上了絕路,在楊玄強大實力的壓製之下,岑朝陽也是沒了脾氣,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入夜,急速掠過的路燈將車影拉長又縮短,岑朝陽高興的隨著音樂點著頭,眼睛時不時瞄向麵前的木盒。
“哥,舍利我弄到手了,就是多花了點錢。害,別提了,姓楊的那個王八蛋出手陰我,趕明個等燕老回來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