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玄仍然一臉淡然的抽著煙,丁改頓時心生怒火,出言譏諷道。
“一個李鏗而已,還沒資格讓我出手,自有人去料理他。我去了,誰陪你演完這場好戲呢?”
看著楊玄處變不驚的態度,丁改頗為意外,十分詫異的盯著他,一股不祥的預感自心頭升起。
今晚的行動與計劃最大的出入是沒有引出楊玄,這無疑是最大的變數。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丁改大手一揮,準備將在場的眾人全部壓走。
可就此時,房間的大門轟然關閉,任憑幾個鐵騎瘋狂打砸,也無法撬開半分。
“外麵風大雨大,諸位還是在我這裏避避雨。等雨過天晴之後,再走不遲。”
說罷,楊玄便泰然自若的坐到了沙發之上,伸手彈了彈煙灰。
丁改心中不祥的預感越發濃烈,他猛的一轉身,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鐵騎,手中突然多出一柄細劍,對著門鎖刺去。
“鏘!”
一陣刺耳的撞擊聲響起,整座別墅都輕微的震顫了一下,可門鎖仍舊紋絲未動,
以丁改元神境巔峰的實力,這運盡全力的一劍竟然無法破開一個小小的門鎖,一股無力感頓時湧上心頭。
“別白費力氣了,沒有人能從我的掌心逃脫,我說過,雨過天晴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楊玄低垂眼睛,絲毫沒有將丁改放在眼裏,隻是悠然的抽著煙。
見楊玄仍舊如此淡定,丁改一改往日沉穩的模樣,扯開領口的扣子,坐在了楊玄的麵前。
“你想要幹什麼,難不成你想拒捕!”
又是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楊玄淡然一笑,靠在沙發上緩緩說道: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是。從軍之人不想著報效國家,反而將詭譎奇謀用在鏟除異己上,你不覺得愧對身上的戎裝嗎?”
“你一個小小的九局總隊沒有資格教訓我。我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你的罪狀已經上傳到東境軍內,你逃不掉的。”
丁改咬牙切齒的說道。
“咚咚咚。”
就在此時,一陣有力的敲門聲響起,隻聽到哮天犬在門口大聲的說道:
“主人,事情已經辦妥,大嫂已經讓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進來吧!”
聽到楊玄的吩咐,哮天犬麵帶笑容的推門而入。
此時的哮天犬一身金色的西裝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他肩上扛著的巨大骨棒上還沾著幾塊帶血的頭皮,宛如魔神一般,模樣十分的猙獰恐怖。
哮天犬看著周圍的鐵騎和一旁的丁改,將骨棒立在了一旁,恭恭敬敬的走到了楊玄的身邊,低聲問道:
“主人,這幾個雜碎是來鬧事的嗎?需不需要我替您處理掉他們?”
聽到哮天犬的話,丁改臉色一變。他雖然久經沙場,但麵對宛如魔神一般的哮天犬,頓時氣場全無。
“休息一會吧,待會自有人來處理他們。李鏗和長毛怎麼處理的?”
楊玄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哮天犬坐下。
“你說小分頭和小光頭啊?喏,在下麵跪著呢。”
見楊玄仍然一臉淡然的抽著煙,丁改頓時心生怒火,出言譏諷道。
“一個李鏗而已,還沒資格讓我出手,自有人去料理他。我去了,誰陪你演完這場好戲呢?”
看著楊玄處變不驚的態度,丁改頗為意外,十分詫異的盯著他,一股不祥的預感自心頭升起。
今晚的行動與計劃最大的出入是沒有引出楊玄,這無疑是最大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