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貴婦突然說道。
“就是,明明打碎了幾百萬的花瓶,可卻沒有一點道歉的誠意,也不知道家裏人是怎麼教育的。”
“一個站在風口上的暴發戶而已,你真覺得他們會有什麼修養嗎?真是笑話。”
這場擺明了是鴻門宴,那些貴婦簡單韋香凝出手如此寒酸,立刻群起攻之。
談笑間陰陽怪氣,說話時白眼紛飛。
麵對各個貴婦的譏諷,韋香凝隻是淡然一笑,如楊玄一般點燃一根仙草煙,從容的說道:
“這隻是給諸位的一些見麵禮而已,也算我下午驚擾了各位,聊表歉意。”
說著,韋香凝輕輕的拍了拍手,夏家管家昂首而入,後麵跟著十幾位身穿製服,戴著白色手套的工人,將一件件花瓶字畫搬進了餐廳之中。
等到工人全部搬運完畢,整齊的列成一排站在了夏家管家的身後。
那夏家管家走到了楊玄的身旁,俯身將一張單子拿給了楊玄觀看,恭敬的說道:
“楊少爺,小姐吩咐的東西全部送到,這裏是清單。一共是花瓶八件,字畫五幅。”
楊玄瞟了一眼那清單,隨後點頭致謝。
“若楊少爺沒有別的事,我就回去和小姐交差了。”
“辛苦。”
楊玄點了點頭。
夏家管家麵帶微笑,看了一眼曾柔之後,起身帶著工人們離開。
餐廳內的一眾貴婦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中有好事者提著裙擺走到花瓶旁,仔細的觀看起來。
“乖乖,這真的是徐大師的作品嗎?”
聽到那貴婦發出的驚歎,其他人立刻起身,紛紛上前打量起來。
在每件花瓶字畫的旁邊都有一張吊簽,上麵明確記載著作品的詳細尺寸,出入庫編碼,作品年份,以及最終的拍賣價。
雖然這些作品的尺寸和完成時間略有不同,但最終拍賣價上都標注著一千萬的字樣!
姬紅女收購徐今朝的作品,無論起價多少,最終都會以一千萬收尾,這是她一向的風格,從來沒有改變。
沉穩如曾柔見到這麼多的珍品出現在眼前,神情不由得有些錯愕。
“今日來的匆忙,並沒有給未來親家帶什麼禮品。這些東西權當是給薛爺和大夫人的見麵禮,還請大夫人不要覺得寒酸。”
韋香凝端起酒杯,淺嚐一口後,從容的說道。
“你哪來這麼多徐大師的作品?怕不是贗品吧?”
其中一位貴婦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字畫,轉過頭看向了韋香凝。
韋香凝隻是輕蔑的一笑,一旁的楊玄自顧自的抽著煙,並沒有回答。
二人的態度十分明顯,根本不屑於解釋。
姬紅女的收藏裏若是出了贗品,怕是她那金絲大環刀上又要添些血色了。
一出手就是上億的見麵禮,如此豪橫的氣勢震懾的在場眾人啞口無言,方才還咄咄相逼的貴婦們此時也沒了聲響,黯然的回到了座位上。
這些花瓶字畫的出現給在場的一眾貴婦好好的上了一課,這些養尊處優的女人看向韋香凝和楊玄的眼神已經有了明顯的改變。
一旁的貴婦突然說道。
“就是,明明打碎了幾百萬的花瓶,可卻沒有一點道歉的誠意,也不知道家裏人是怎麼教育的。”
“一個站在風口上的暴發戶而已,你真覺得他們會有什麼修養嗎?真是笑話。”
這場擺明了是鴻門宴,那些貴婦簡單韋香凝出手如此寒酸,立刻群起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