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過了就會顯得蠢，所以楚夜很明智的每一次都會比上一次少錯幾道題，如此就顯得他在慢慢的進步。
不過也有意外。
“這道題和這道題一模一樣，為什麼你會得出不一樣的答案?”
楚夜“……”他能說純屬失誤嗎？
“你要知道人的思維是發散的，就像上一秒我還是喜歡你的臉的，下一秒我就喜歡了另一張臉。”楚夜解釋。
段堯沉默的看著少年認真的目光，他們離得近，他可以看到少年故作姿態的神『色』，閃爍的目光，他不知道少年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不會問他。
“下次認真點。”段堯道。
“沒問題，有段老師在，必須啊。”
段堯確實吃不得辣，這一點是楚夜和段堯住在一起後知道的。
他不喜歡咖啡，也不喜歡果汁，倒是對茶情有獨鍾，記憶中好像有一個人也有這樣的癖好，不過那個人楚夜忘了，忘了好啊，記得多複雜。
段堯住在楚夜的隔壁，晚上的時候段堯正要脫衣服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段堯打開門，少年隻穿著浴袍，直接走了進來“我房間的淋浴壞了，來你這裏洗澡。”
楚夜推開段堯房間的浴室門，回頭，笑“洗了嗎？要不要一起。”
段堯耳尖微紅。
“都是男的你怕什麼，一起啊。”楚夜道。
“不必。”段堯轉過頭。
“戚。”楚夜嗤笑一聲，關門，打開淋浴。
浴室裏響起水聲，段堯腦子有些懵，還有些熱，他鬆了鬆領口的扣子，緩了一口氣。
是啊，都是男的，隻是。
如墨的眸子深邃幽深，隻是還沒到時間啊。
楚夜洗了澡，披了浴巾出來，直接爬進段堯的被窩裏。
“你做什麼?”段堯眉心微凝。
“擦頭發啊，段老師。”楚夜將腦袋擱到床邊，對著段堯理所當然道。
“你……”
“快點啊，段老師，不擦頭發睡會感冒的。”
少年明明理所當然的語氣，段堯歎了口氣，上前，拿過『毛』巾，替少年一點點擦幹頭發。
大概是真的困了，楚夜睡著了。
等著段堯擦幹頭發，楚夜已經睡著了。
“就沒有一點警覺『性』嗎？還是覺得我們都是男生呢？楚夜。”
段堯抬手拂過少年的臉頰。
他給他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像此生都不過是為了遇到他。
這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楚夜讓他住進來這樣不合理的理由他都同意了，學校裏那些這幾天看著他和楚夜一起去學校一起回來的人都說，他這是攀上了楚家，他都沒有理會，攀上楚家，不，他隻是想攀上這個人啊。
他替少年蓋好被子，起身去了客廳。
楚夜醒來天已經亮了。
外麵段堯推開了門。
“快起床了，要去學校了。”
楚夜還是一臉的茫然，他看了眼四周，還不是他的房間。
“我們昨晚是一起睡的嗎？”
“沒有。”段堯直接離開。
楚夜癟癟嘴，起身穿衣服，來到客廳段堯剛解下圍裙。
“你做的。”楚夜驚訝的看著今天的早飯。
“吃吧。”
“你還會做飯哦！”比他厲害，雖然他也會，但是好不容易當個富家少爺，他為什麼要自己做。
段堯想到了家裏的那個男人，眼神微暗“不自己做就沒得吃就學會了。”
“那你還真慘。”楚夜給一個同情的眼神。
段堯“……”
他一點也沒看出來這個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