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的肌膚微紅。
男人斜靠在一旁觀賞著池裏的景象。
楚夜遊到男人身旁。
他伸出臂膀,去拉扯男人的頭發,墨色的長發,繞在指尖。
“上官靳,為什麼帶我回來。”
不如直接給了藥就完了,就像當初他離開的時候,這男人說以後不見的時候,告訴他沒有就讓影衛取的時候,可不是這會兒男人親自抱他回來取的。
“別亂動。”男人沉聲道。
楚夜吻上了男人的唇,單薄清涼,帶著清茶的氣息。
男人氣息依舊平靜,楚夜不甘心的探了進去。
上官靳抬手,攔住了楚夜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激烈的,火熱的,男人將楚夜抱出了浴池,放置在了床榻上,楚夜還是魚人的樣子,男人的手指修長灼熱,拂過楚夜的魚尾。
魚尾敏感,楚夜軟了身子,躺在男人的懷裏。
“嗯。”楚夜微喘。
男人神色清冷,甚至冷靜,親吻著楚夜的同時,淡然的看著身下人的反應。
楚夜羞惱,去拽男人的衣服。
最後男人含了藥喂給了楚夜。
化了形的少年還是全身赤裸的模樣,全身緋紅,嬌弱無力。
最後反倒上官靳推開了楚夜。
男人聲音低醇磁性,在楚夜的耳邊低語“楚夜,朕的身體,可不是輕易給你的。”
楚夜四肢無力,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他咬著唇,懊惱極了。
遞了件衣服給楚夜,男人起身,衣冠楚楚,反倒是楚夜,衣不蔽體,全身緋色。
楚夜咬牙切齒,恨不得揍在這個男人臉上。
天色亮起來的時候男人帶著楚夜回了謝府,他不曾問他為什麼離開,也不問他是否回來,他想做什麼,他便都縱著他。
男人走的時候,第一聲鍾聲響起。
早朝的時候謝琅覺得皇帝多看了他幾眼,也不知道為什麼,謝琅覺得皇帝看他的目光一點都不友好。
邊疆。
攻打南詔並不是件簡單的事,並且沒有上級的指令根本不可行,如同早先想的那般,比洛慕生原先想的更加艱難。
他高估了自己,山高皇帝遠,這裏的人隻論誰的拳頭大,誰更能服眾,誰更不要命。
洛慕生就不要命,做小兵的時候屬他最刻苦,別人都不喜歡上戰場就他爭著去,那是真的死人啊,一片片,一排排。
洛慕生第一次見識到了邊疆的殘酷。
他從小兵到小將領,最後成了副將。
他一路走來殺人殺到麻木。
歲月和殘殺沉澱下來的是氣場,當他踏血歸來,最後回京,麵見帝王請求攻打南詔。
謝玉一病不起。
日日聽聞今日謝琅又帶著楚夜去了哪裏,然後更氣了。
楚夜樂的自在,沒錯,他就是要氣他,就喜歡看著他看不慣自己又不能反擊的樣子。
謝琅越發喜歡纏著楚夜。
他甚至真的決定與他成親,那怕為世之不容。
遊湖橋邊。
謝琅向楚夜求婚。
按理來說應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他們到底是不一樣的。
在此之前,謝琅還專門去見過皇帝。
禦書房。
年輕的帝王看著他親自冊封的狀元郎。
狀元郎眉目含笑,喜氣洋洋,上官靳握緊了手中的筆,礙眼。
“皇上,臣願意娶皇子殿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眾生不悔。”
帝王握斷了筆。
謝琅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這件事可能確實挺讓人震驚。
他繼續道“皇上,臣是真心的。”
真心?
誰管你是真心假意,可笑,不過帝王沒有笑,他端著帝王清冷孤傲的氣場,冷淡的看著眼前笑的一臉蠢樣的狀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