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哲離開。
楚州放在喉嚨處的手才鬆開些。
楚夜都要嚇死了。
“很好,以後要聽我的話,你的名字就叫小二。”
小……小二?店小二?
楚夜表示嫌棄,他給了楚州一個你是智障的表情。
男人自動忽略“看來你很喜歡。”
喜歡你大爺的。
事實楚州還覺得自己瘋了,他向來不喜歡這麼弱的動物。
外麵私人產業下他還養了一隻凶猛的狼狗。
吃生肉喝血的那種,而不是這種短腿的,走路都走不穩的小貓。
換了個主子,楚夜的地位都不一樣了。
身為楚州的寵物,所有人都要恭恭敬敬的,至少在少爺還沒有厭棄這個寵物之前一定要認真看好,不能有絲毫閃失。
楚夜有點抑鬱,這如同從小太監成功晉升為大內總管,事實上卻更慘。
比如他不想吃貓糧,楚哲會哄著他,不行了按照他的喜好來。
然而楚州。
抱歉,不吃滾蛋。
楚夜表示心很累。
日子真慘。
他擔心他回不去,跳了一次湖,楚夜就不敢了,死的勇氣衝動一次就沒有了第二次,因為那樣的過程真的不好受。
滿滿的,一點一點的,感受著自己意識的消失。
真的難。
所以楚夜不死了。
他要活著,能變成貓,難不成他還能回不去。
他知道他自己昏迷三年,做了三年的植物人,醫生隻能告訴楚州這是一個未知。
可是楚州仍然選擇了等待。
真可怕,楚夜想。
他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就愛上他了,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願意這樣等下去。
愛嗎?
楚夜表示不明白。
他繼續過著他貓的生活。
他可以跟在楚州的身後。
直到楚家來了一個人。
中年男人帶著一幅墨鏡,一身的中山裝,走起路來一板一眼,規矩的不行。
手裏拿著一把黑傘。
楚夜瞧了一眼,覺得這男人裝模作樣,裝神弄鬼,指不定來騙財騙色錢的,就看楚州是個人傻錢多的。
人傻錢多的楚州就問了男人一句話“他在那裏?”
楚夜豎起了耳朵。
他?什麼意思?
“墨少請私下說。”
男人開口道。
私下。
楚夜回顧一圈,這裏除了這兩個人就剩下他一隻貓了。
所以楚夜沒有動,中山裝的男人也沒有動,他目光平靜的看著楚州,雖然墨鏡下麵也看不清神色。
“這邊來。”楚州帶著男人進了書房。
“啪……”楚夜被關在了門外。
楚夜將耳朵貼在門上,隻是奈何隔音太好什麼也聽不到。
楚夜鬱結。
裏麵似乎說了很久,久到楚夜都有趴在門口睡著了。
門開了,楚夜一個翻滾,停在了楚州的腳下。
男人看了楚夜一眼,俯身,抱起楚夜。
楚夜抖了一下,我靠,嚇死他了,楚州要做什麼?
莫名其妙被抱的楚夜。
中山裝男人離開。
這全程什麼都不知道的楚夜一臉茫然。
誰能告訴他發生了什麼,楚夜都要懷疑楚州知道了什麼,但是男人表情未變,一臉平靜,什麼都看不出來。
按理來說說是真的知道也不該是這個樣子。
晚上的時候楚州拉著楚夜進了浴室。
我靠,你做什麼?楚夜掙紮著,隻是沒有能逃離楚州的手。
被塞到浴盆裏的楚夜探出腦袋。
他害怕他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