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時也防備著白月九二人,天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也如同平陽家和關家一般呢?
似乎察覺出她的防備之心,白月九便道:“你姐姐等著你,想要活命就老老實實的,若是想成為關家的煉屍,我現在就把你扔回去。”
這話,絕對不止是威脅一般那樣簡單。畢竟若是但凡君心若生了其他的心思,她這一鬧,想要在善後就難了,到時候興許還會牽扯到臨川所有的人。
所有如果君心膽敢生出異心,別說是莊澈,就算是白月九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雖然說她那雙手是寶貝,可是比起那麼多人的『性』命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君心顯然也被白月九嚇到了,當然不僅僅是因為白月九的話裏提到了她姐姐,更是因為白月九這冷冽的口氣。
她雖說還差點才成為煉屍,可是已經吃了差不多兩天的空心草,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如今哪怕知道這人也許可能是權宜之計,安慰自己罷了,興許最後還是會把自己煉屍,但若是能多活一段時間,她便也還有希望真正的獲得自由。
所以一時間到安定了下來。
白月九和莊澈帶著君心在大火中穿梭,算起這個時間,這個時候‘好心’來幫忙救火的那些人,應該就被外麵那些假君心引走了,這個時候出火按理是安全的,但為了以防萬一,兩人也沒輕舉妄動。
但是雖然沒有被大火燒到,可是悶在裏麵,時間救了也要窒息的,所以莊澈那邊便發出信號。
這廂外頭還在救活的君緣等人看到信息,立即和莊五清查四周,確定沒了閑雜人等,這才回了消息。
很快,隨著那聲鳥叫聲傳出,熊熊大火中便走出來三個人影。
君緣見此,連忙迎上去。
君心這個時候看到喬裝成為二白月九的君緣,頓時愣住了,下意識驚呼:“墨夫人……”
可是話音才落,喬裝成白月九的君緣揚手便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君心被這一巴掌打得莫名其妙,頓時懵了,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讓這白月九如此憤怒,甚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動手打自己。不想這時候耳邊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當日與你說,那姓關的並非良人,你偏不信我的話,如今可差點將『性』命丟了!”
隨著這帶著滿腔怒意的責斥聲音,她徹底的傻住了,也沒留意到誰在她臉上倒騰什麼,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看到的便不在是白月九,而是她的姐姐君緣,眼睛一酸,頓時便哭著撲進她的懷中:“姐姐。”
白月九這廂已經將麵具摘下來,至於君緣也則戴上了之前自己一直戴著的年輕女子麵具,而君心的臉上,也叫她貼了一張靚麗幾分的人皮麵具。
至於莊澈不放心莊三等人,所以親自把那個唯一的證據,便是那塊布親自丟到外麵去,所以依舊頂著一張陌生的麵容,至於這府上,繼續留那個小廝。
但這並不夠,白月九看了她那雙手:“多少人盯著她那雙手,隻怕手都比那臉還要好認出來。”
她這一提醒,君緣立即往還沒反應過來的君心手上塗了白月九早準備好的『藥』。
那『藥』一沾手,一雙手頓時便變得又粗又老,甚至給人一種連手指指節都變得粗股的感覺,實在是沒有了君心那雙堪比完美的手半分影子。
白月九見再也沒有了一點君心的樣子,就唯獨剩下那聲音,也早已經有所準備,一顆『藥』吃下去,君心的聲音也變得粗啞了許多。
一切安排好,這便按部就班繼續正兒八經的救火。
可是這大火已經成了氣候,這大半的府邸已經徹底的毀了,不過好在還留了一半,隻是平陽家那邊就不容樂觀了,因為火勢是朝那個地方蔓延的,所以整個平陽家燒去七七八八,大家之前又忙著找君心,隻家當底蘊,隻怕也燒去了不少。
重點是,此刻外麵整個時候已經出現了上百個君心,雖然很快就被人識破是假的,不過是煉屍偽裝成的罷了。
可偏偏這些煉屍都是極其普通的下等煉屍,這種煉屍賣家根本就不會登記造冊,而且每天幾乎可以賣出去數千,所以一時間也無從查起,將這些煉屍買回去的是何人。
一夜便在這種煙熏味中度過,快天亮的時候,平陽舟是否也懷疑墨府,他那邊火勢也差不多快要撲滅了,所以專程過來一趟。
可是哪裏有什麼疑點,他一來那莊澈就滿臉歉意:“實在對不住,倘若我府中警戒森嚴些,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言下之意,這火是別人專門為平陽府放的,不過是看著墨府戒備不如那平陽府森嚴,容易下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