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到的侍女,見他發怒,連忙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回道: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娘娘身體抱恙,公主拜托奕王妃請來了一位醫者,當時奴婢聽從醫者吩咐去給娘娘去熬製湯藥,等到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拓拔鷹憤然將手中的桃花枝攔腰掐斷,臉色黑的嚇人,自己是護送將軍,已是護主不利,再加上當今奕王的王妃,若是奕王追究起來,他難辭其咎,這裏可不是樓蘭,奕王又是當今皇帝的胞弟,他的王妃要是出事了,極有可能連他們樓蘭都會有所牽連,此番氣急敗壞,將氣全都撒在了伊雪蘭的侍女身上:
“不知道?你是公主貼身侍女你竟然跟我說你不知道,那我留你這個奴婢還有什麼用,來人給我將這失責的賤婢給拉下去杖責二十大板,而後丟出去。”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奴婢知道錯了,請將軍饒命。”
那侍女身體不停的打著顫,朝著拓拔鷹使命的磕著頭,一聲比一聲的響,頭都磕青了,可最終還是沒有敵得過拓拔鷹的無情,被侍衛連拖帶拽的給拉了出去。
驟時,門外傳來一陣強一陣的慘叫聲。
不知道是不是聲音過於淒慘,還是聲音太大,昏睡過去的玉玲瓏睫毛顫顫,開始蘇醒過來。
宇文碩一見,臉上一喜:
“太好了,姐姐你醒了。”
宇文碩的這一番喊叫很快便將滿臉怒容的拓拔鷹給吸引了過來。
拓拔鷹見她沒事,心情,莫名的陡然一鬆,臉色竟然慢慢的緩和了下來,輕聲的問道:
“奕王府醒了,可有哪裏不舒服?”
玉玲瓏由著宇文碩扶著,靠在寬大的椅背上,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對著拓拔鷹,看起來很虛弱的搖搖頭:
“那倒沒有,隻是脖子被那突然闖進來的賊人用手刃給砸了一下,稍微還有點痛而已,不礙事的,對了,不知阿史娘娘和雪蘭公主可有什麼大礙?”
聞她問起讓他頭疼的問題,拓拔鷹的臉上頓時又沉了下去:
“娘娘死了,公主被人打成重傷了,現在還沒醒的過來。”
“什麼?阿史娘娘死了,怎麼會?到底誰這麼殘忍,竟然連一個快奄奄一息的病人都不放過?”
玉玲瓏故作驚訝。
拓拔鷹的手緊緊握緊,漆黑的眼神暗了暗:
“這也是我想要問奕王妃的?不知王妃與那人交手可曾見過那人的摸樣。”
玉玲瓏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人武功極高,我自持武功不差,在她手上竟然連十招都過不了,不過在她將我打暈的時候,我依稀的看到了她的麵相。”
“她長什麼樣子?”
拓拔鷹一聽玉玲瓏說見過那人的摸樣,不知為何神情突然激動了起來,連語氣也是急切異常。
玉玲瓏微昂著頭,假意的回想到:
“那人身形是個女子,身襲一雪白的飛燕琉璃裙,頭上還別著一株桃花枝,就像拓拔將軍手裏的這株桃花枝一樣,隻是那桃花的顏色比這要淡上許多,她的臉上白紗遮麵,因此看不清是何摸樣,但觀其裸露在白紗外麵的皮膚卻和平常上的不太一樣,要黑上少許,那顏色,就像。。就像。。”
皺著眉頭,似乎在想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那皮膚的顏色比較貼切一些,想了一小會,還真的被她想了出來:
“對了,那皮膚顏色就像被火烤了之後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