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寧因為還在雀躍和激動中,所以並沒有留意到孟銳給她別頭發的動作,笑著繼續說道:“......等天暖和起來,我要再去學騎馬。”
早一日學會騎馬,她就能早一日像剛剛那樣的策馬了。而且自己策馬,肯定比被人抱著坐在馬背上麵要更刺激。
孟銳笑著說好。還說下次她要去郊外馬場練騎馬的時候要叫上他一起。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就對薛清寧說道:“下個月可就是我的生辰了,要送我的香囊你可要記得做。”
總沒有聽這個小丫頭說起香囊的事,以為她忘記了,就想著提醒她一聲。
薛清寧卻笑起來:“難道你還缺香囊用?還是你想要什麼樣的香囊沒有,非要我做的?我做的香囊一般的很。”
好像今天兩個人相處下來,她在孟銳麵前要比以前要自在隨意了很多。至少想說什麼話都是可以說的,並不用擔心任何事。
心裏不知不覺中確實將他當成自己的兄長來看待了。
“那不一樣。”孟銳一臉正色的說著,“我是......”
隻是他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薛清寧給打斷了。
“我知道了。你要說的話肯定是,因為我大哥二哥過生辰的時候我都有做香囊送給他們,那你是我三哥,不能厚此薄彼,所以你過生辰的時候我也要親手做一個香囊送給你,是不是?”
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孟銳要的,應該隻是她心裏將他和薛元韶,薛元青同等對待。
想一想就覺得孟銳這個固執又小心眼的樣子很好玩,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你的香囊我已經描好花樣了,明日就會開始做。你放心,等到你過生辰的那天肯定會做好送給你的。”
孟銳早就將自己的生辰告訴給她知道了。是二月十二,也就是花朝節,離著現在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是足夠她將香囊做好的。
孟銳也笑起來。
少年長眉修目,看起來有一種天然的鋒利感。所以一旦沉下臉來,給人的其實是很冷肅的。但一旦他笑起來,長眉上揚,眼中如有星光,熠熠生輝。
是春日明媚陽光下的玉蘭花樹,樹形筆直優美,滿眼都是蓬勃朝氣的綠色。
也難怪陸琦玉為什麼會一直死心塌地的守著他了。薛清寧心裏默默的想著,這樣的一個人,一旦真的傾心了,隻怕是很難再忘卻的。
孟銳將馬韁繩拋給隨後趕來的影青,叫她提著白玉珠子燈,握著她的手往前麵的燈市走。
薛清寧擔心的事卻有很多。
“小桃和小青現在在哪裏?還有我大哥和二哥,待會我要去哪裏找他們?”
先前孟銳帶著她騎馬就跑了,也不知道小桃和小青要如何過來。再有薛元韶和薛元青,今晚的燈市上麵有這麼多的人,總要約定個地點碰麵的。
“這些事自然會有侍衛去做,你不用擔心。”孟銳一點兒都不擔心,隻叫她,“快來,跟我去看燈。”
薛清寧因為還在雀躍和激動中,所以並沒有留意到孟銳給她別頭發的動作,笑著繼續說道:“......等天暖和起來,我要再去學騎馬。”
早一日學會騎馬,她就能早一日像剛剛那樣的策馬了。而且自己策馬,肯定比被人抱著坐在馬背上麵要更刺激。
孟銳笑著說好。還說下次她要去郊外馬場練騎馬的時候要叫上他一起。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就對薛清寧說道:“下個月可就是我的生辰了,要送我的香囊你可要記得做。”
總沒有聽這個小丫頭說起香囊的事,以為她忘記了,就想著提醒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