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不伸手(1 / 2)

薛清璿心裏又開始有些不大舒服起來。

頓了頓,她就問薛清寧:“你義兄,那位孟世子,這些日子怎麼沒見他來我們家?”

她一問這個,薛清寧就覺得心裏麵有幾分發堵。

仔細回想了下,確實自打那日她病了,孟銳過來看望她,之後孟銳便再沒有來過了,也沒有叫她出去玩。便是原約好的今日一起去賞燈也......

難道是因為那日她咬了孟銳的手,孟銳生氣了,所以這些時候都不肯見她?

想到這裏,薛清寧就覺得心裏麵亂亂的。

定了定神,她才說道:“三哥這些日子都很忙,所以才沒有來。等過些日子他不忙了,就肯定會來找我的。”

也不曉得這是回答薛清璿的話,還是安慰自己的話。

薛清璿看著她,沒說話。

馬車廂裏麵放了腳爐,裏麵攏著旺旺的銀霜炭,較外麵要暖和很多。所以薛清寧一坐下來就將頭上的兜帽放了下來,露出她一頭柔順的青絲。

她挽的是百合髻,發間隻帶了兩朵小巧的珠花和一隻珍珠鈿兒,在白玉珠子燈的光線下閃著幽幽的光。

這般燈下看著她,越發的嬌美了。

薛清璿留神細看她手中提著的那盞白玉珠子燈,心中不由的驚訝。

她以為琉璃燈就已經是很貴重的了,卻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會看到一張用白玉做成的燈。

且這白玉打磨的這樣輕薄平滑,上麵綴著的珠串每一顆都有黃豆粒大小......

這樣的一盞燈,那得多貴重啊。隻怕是宮中的公主都未必會有這樣的一盞燈吧?可薛清寧怎麼會有?

明明她以前聽母親說過,榮昌伯府每況愈下,家境早就不複以前了。就算徐氏和薛元韶,薛元青他們再寵愛薛清寧,想必也沒條件給她置辦一盞這樣貴重的燈吧?

便問道:“你這盞白玉燈極精致,從何處而來?”

薛清寧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白玉燈。

唇角不由的往上揚了起來,聲音也帶上了幾分笑意。

“這個啊,是我三哥給我的。”

還是那年的元宵節,她隨同徐氏第一次去靖國公府赴宴,孟銳要同她一起出去賞燈,特地叫影青拿了這盞白玉燈給她提著的。

這幾年孟銳都是山西,每年的元宵節想要再同他一起出去賞燈都是不能的。好不容易盼著他回來了,卻沒有想到他今年會這樣的忙,都往了踐他們兩個的約。

想到這裏,薛清寧的心情又有些低落起來。

垂了眉眼,她左手食指繞了燈上的珠串流蘇,無意識的繞在指間玩。

原來這是孟銳送的!

果然,想必也隻有靖國公府才會有這樣的財力,能置辦得起這樣的白玉燈。

不過孟銳對薛清寧確實很好,連這樣的一盞白玉燈都舍得送她。

想到那日在京郊時初見到孟銳時驚鴻一瞥的俊朗模樣,薛清璿心中猛的跳了兩跳。

抬手捋了下自己的衣袖,薛清璿定了定心神,繼續同薛清寧說話。

薛清璿心裏又開始有些不大舒服起來。

頓了頓,她就問薛清寧:“你義兄,那位孟世子,這些日子怎麼沒見他來我們家?”

她一問這個,薛清寧就覺得心裏麵有幾分發堵。

仔細回想了下,確實自打那日她病了,孟銳過來看望她,之後孟銳便再沒有來過了,也沒有叫她出去玩。便是原約好的今日一起去賞燈也......

難道是因為那日她咬了孟銳的手,孟銳生氣了,所以這些時候都不肯見她?

想到這裏,薛清寧就覺得心裏麵亂亂的。

定了定神,她才說道:“三哥這些日子都很忙,所以才沒有來。等過些日子他不忙了,就肯定會來找我的。”

也不曉得這是回答薛清璿的話,還是安慰自己的話。

薛清璿看著她,沒說話。

馬車廂裏麵放了腳爐,裏麵攏著旺旺的銀霜炭,較外麵要暖和很多。所以薛清寧一坐下來就將頭上的兜帽放了下來,露出她一頭柔順的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