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就要起身站起來,卻被孟夫人給叫住了:“他是小輩,你是長輩,哪裏有他過來你站起來的道理?快坐著。”
徐氏心內疑惑更甚。
再如何孟銳是薛清寧的義兄,但他靖國公世子的身份畢竟在那裏擺著,以往徐氏看到他的時候是絕不敢坐著的。
且以往就算當著孟夫人的麵她站起來,孟夫人也絕不會說現在這樣的話。
孟銳也趕忙上前請她落座,隨後就躬身對她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叫薛夫人。
孟夫人在他行禮的時候已經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見他換了一件新袍子,背後也無血跡滲出,曉得他定然已經處理過傷口了。又見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平穩,行禮的時候動作流暢,想來那些傷對他而言確實不算什麼。
沒法子。原也是她捧在手掌心裏麵怕風吹著,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孩子,這些年被自家夫君這般糙養下來,連帶著她這個做娘的好像也慢慢的‘心狠’了起來。
就問他:“你不守著寧寧,過來做什麼?”
孟銳回道:“我叫寧寧睡了。因想著薛夫人不放心寧寧,肯定想待會兒接寧寧回去。我過來,就是想跟薛夫人說一聲,寧寧傷口才好,此時不宜移動。再者王醫正在這裏,若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跟寧寧診治。所以能不能讓寧寧現在我家中待幾日?等過幾日她的傷大好了,我肯定會親自送她回去。”
跟那個丫鬟說的話是一樣的。
孟夫人聽了,真是哭笑不得:“剛剛你不是已經遣人過來說過了?怎麼這會兒自己又要過來說一遍?”
這到底是有多不想薛清寧回去啊?
孟銳笑:“我擔心那個丫鬟說不明白,還是自己過來親自對薛夫人說一聲比較好。”
其實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徐氏的性子。隻憑著那個丫鬟過來傳話,徐氏肯定會推辭,母親臉皮薄,隻怕也不好意思強留。但他自己親自過來說就不一樣了,徐氏總不好再強硬的說今天一定要帶薛清寧回去。
而且,他覺得在這件事上自己肯定比母親臉皮要厚。就算徐氏再如何說,反正他今日是肯定要將薛清寧留下來的。
畢竟臉麵再重要,能有寧寧重要?再者說了,臉皮不厚一點,怎麼能討到薛清寧做妻子?
也果然如他所料想的一般,徐氏還是想要帶薛清寧回去的,但是在孟銳的一再堅持下,最後徐氏也隻得改口,說過兩日再說。
不過她還是將自己的丫鬟留了下來,吩咐她一定要好好守著薛清寧。
起身作辭要回去的時候,不但孟夫人親熱的說他們兩家親如一家,往後要常來往這樣的話,甚至孟銳還親自將她送到了大門口。
徐氏越發的覺得不對勁起來,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這事。
等回到榮昌伯府,她下了轎,薛博明,薛元韶和薛元青也下了馬,不等回到上房,在路上的時候她就跟薛元韶和薛元青說起這些反常來。
徐氏就要起身站起來,卻被孟夫人給叫住了:“他是小輩,你是長輩,哪裏有他過來你站起來的道理?快坐著。”
徐氏心內疑惑更甚。
再如何孟銳是薛清寧的義兄,但他靖國公世子的身份畢竟在那裏擺著,以往徐氏看到他的時候是絕不敢坐著的。
且以往就算當著孟夫人的麵她站起來,孟夫人也絕不會說現在這樣的話。
孟銳也趕忙上前請她落座,隨後就躬身對她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叫薛夫人。
孟夫人在他行禮的時候已經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見他換了一件新袍子,背後也無血跡滲出,曉得他定然已經處理過傷口了。又見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平穩,行禮的時候動作流暢,想來那些傷對他而言確實不算什麼。
沒法子。原也是她捧在手掌心裏麵怕風吹著,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孩子,這些年被自家夫君這般糙養下來,連帶著她這個做娘的好像也慢慢的‘心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