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還願意到我身邊來,那我往後才會有大好年華。
薛清寧哪裏還敢過去啊?就算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但隻聽著他的聲音就覺得這個人快要瘋魔了。
她也不敢說話,更不敢轉過頭看他,趴在孟銳的胸口,雙手緊緊的揪著孟銳衣袍的前襟,害怕的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孟銳感覺到她的害怕,心中十分的憐惜。
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抬起落在她頭上。
小青那日心中慌亂,隻不過隨便收拾了些薛清寧日常穿戴的衣裳和首飾便離開了榮昌伯府,這幾日薛清寧也實在無心妝扮,所以現在她發間隻隨意的簪了一支碧玉簪子。
簪頭的形狀打磨成了水滴形,簪身乃銀製。
孟銳安撫般的在薛清寧頭上輕輕的摸了摸,圈著她腰的胳膊越發的緊了。
一張俊臉卻沉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對林星承說道:“寧寧是我的人。她隻會待在我身邊,絕不會到你身邊去。”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林星承。
一雙眼赤紅如血,麵上神情幾乎癲狂。
“若沒有你,她就會在我身邊。”
說著,竟是不管不顧,走近前來就要拉薛清寧的胳膊。
見他終於不再冷靜,行動間失了分寸,全副的心意已經不在左手握著的小瓷瓶上,孟銳雙目一沉,當機立斷的拔下薛清寧發間的那支碧玉簪,倒轉簪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精準的朝著林星承的左手腕用力的刺去。
簪尾打磨的何其尖銳,孟銳的出手又是何其的快速,林星承又正處在情緒不穩之時,簪尾深深的刺進林星承的左手腕中。
林星承吃痛,左手下意識的鬆開,瓷瓶落下。
孟銳懷中抱著薛清寧,麵前又有個虎視眈眈衝過來要拉薛清寧的林星承,自然不會在此時鬆開薛清寧讓她處在危險之中。忙大喝一聲:“影青!”
影青在孟銳身邊多年,彼此都已熟悉。剛剛見孟銳言語間故意激怒林星承,就已經知道他的打算。隨後一見孟銳用簪子刺中林星承的手腕,立刻全身繃緊。
早在瓷瓶從林星承手中掉落的時候就已經迅捷的彎下腰,飛快的伸手去接。
船艙裏麵所有人的生死隻在此舉,孟銳屏息靜氣的看著,攬著薛清寧的胳膊不由的再次收緊。
若萬一影青並沒成功接到瓷瓶,瓷瓶掉到地上摔破毒氣外逸,他縱然身死,也要盡一切可能送薛清寧出船艙,讓她活下來。
好在影青不愧是靖國公的侍衛長,在瓷瓶離著地麵隻有一截指節距離的時候終於成功的接到。且接到之後他就地一個翻滾到窗邊,打開窗子就將那隻瓷瓶拋到了河裏去。
叮咚一聲輕響,如石子掉落水麵,隻激起幾片小小的水花而已。
而與其同時,孟銳一手扶著薛清寧的肩膀,掌心用力將她推向正趕過來的林星承,一手握住腰間軟劍。
眼前寒光一閃,軟劍出鞘。孟銳手腕一抖,刷刷兩聲,在林星承來不及躲閃的時候雪亮劍刃就已經如靈蛇一般纏上他的脖頸。
隻要你還願意到我身邊來,那我往後才會有大好年華。
薛清寧哪裏還敢過去啊?就算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但隻聽著他的聲音就覺得這個人快要瘋魔了。
她也不敢說話,更不敢轉過頭看他,趴在孟銳的胸口,雙手緊緊的揪著孟銳衣袍的前襟,害怕的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孟銳感覺到她的害怕,心中十分的憐惜。
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抬起落在她頭上。
小青那日心中慌亂,隻不過隨便收拾了些薛清寧日常穿戴的衣裳和首飾便離開了榮昌伯府,這幾日薛清寧也實在無心妝扮,所以現在她發間隻隨意的簪了一支碧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