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字畫館裏手繪的畫像比,衣著不同,但同樣麵帶微笑,右手的食指指著一個方向。
邪無風靜靜地看著畫像,畫像沒有背景,他無法看出邪雲指著的方向。
“剛剛那一副畫像身後的背景是夕陽,那他指著的方向是東偏南四十度到四十五度。這幅畫的沒有背景,但如果他依舊別對著正西,那他指著的方向,也是東偏南四十度到四十五度。不會吧?會這麼巧合?這明明是兩張不同的畫像,他的右手為什麼保持同一個動作,並且指著同一個方向?......”
邪無風心中想到。
想著,邪無風順著邪雲指著的方向望去,看到的依舊是蔓貝麗。
邪無風心中想到:“從這地方看,我的祖爺爺指著的地方是大海。不行,他畫這幅畫的地方肯定不是這裏。”
想著,邪無風看著蔓貝麗,道:“主人,我們再去字畫館看一看。”
“邪小風,怎麼了?你是覺得邪雲先生的畫像有問題嗎?”
“不是,我隻是覺得他跟我很像。想多看看他。”
邪無風笑道。
“哦!哦!”
蔓貝麗點了點頭,沒有多想。
接著,蔓貝麗帶著邪無風出了大教堂,向字畫館走去。
邪無風和蔓貝麗進了字畫館後,邪無風直奔邪雲的畫像。
邪無風靜靜地看著邪雲的畫像,這是一副手繪的畫像,邪雲坐在椅子上,麵帶微笑,他身後有背景,是一個很大的教堂,教堂後麵是大海,就在遙遠的海平麵上,有一顆將要落下去的太陽。
畫像畫的很細膩,畫出了每一個細節。雖不像拍照那般清晰直白,但別有一番味道。
邪無風靜靜地看著,過了片刻,邪無風指著邪雲身後的大教堂,問道:“主人,你知道這個教堂嗎?”
蔓貝麗看著畫像上的大教堂,搖了搖頭,道:“沒見過,我一直在海貝灣城,沒去過其他的地方。這個大教堂的話,肯定不在海貝灣城中。”
“嗯!”
邪無風點了點頭。蔓貝麗不知道,在情理之中。
就在這時,馬吉爾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馬吉爾來到了邪無風的身旁,看了邪無風一眼。他不認識邪無風。
接著,馬吉爾又看向了蔓貝麗,道:“夫人,請讓一讓。”
蔓貝麗拉了邪無風一把,帶著邪無風向後退去。
接著,馬吉爾指揮著字畫館的工作人員,在邪雲的畫像旁,又放了一張更大的畫像,依舊是邪雲的畫像。這次背景不同,但相同的是,邪雲的右手依舊保持著同一個手勢,指著同一個方向。從畫像裏的景物看,邪雲背對著的依舊是正西。
這張畫像便是胡奇收藏的畫像,是不是真品,普圖不太清楚。反正他爹為了收集這張畫像,花了好幾萬金幣,讓他一陣肉痛。
邪無風看著更大的畫像,心中震驚:“巧合嗎?是不是太巧了?還是刻意為之?!!!”
想著,邪無風看著蔓貝麗,笑道:“主人,邪雲先生的右手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總是一個造型。”
聽邪無風這麼說,蔓貝麗嚇壞了,連忙嗬斥道:“邪小風,不要亂說,邪雲先生的右手沒有問題。”
馬吉爾轉頭看向了邪無風,問道:“你就是邪小風?”
“是的!長官認識我?”
“不認識,隻是聽說過。”
馬吉爾道。說完,馬吉爾補充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個奴隸,你要是敢褻瀆邪雲先生,我隨時可以將你抓起來。”
“是,是,長官,我隻是好奇而已。”
“沒什麼可好奇的,邪雲先生的右手沒問題,他隻是喜歡這個手勢罷了。”
馬吉爾道。說完,馬吉爾看著蔓貝麗,笑道:“這位美麗的夫人想來便是蔓貝麗夫人了吧?”
“是的,長官。”
“嗬嗬嗬,我是普圖少帥的警衛官馬吉爾,很高興見到夫人。”
“很高興見到長官。”
“夫人若是喜歡字畫,明日再來這裏,明日這裏將會更熱鬧。”
“好的,謝謝長官提醒。”
“不客氣。”
馬吉爾笑道。說完,馬吉爾看向了邪無風,道:“你跟邪雲先生很像,但也不要說邪雲先生的壞話。”
“對不起長官,以後再也不敢了。”
邪無風道。
馬吉爾看著蔓貝麗,輕聲地道:“夫人慢慢看,我先走了。”
“好的,長官,有事先忙。”
蔓貝麗輕聲地道。
馬吉爾衝蔓貝麗笑了笑,轉身走開了。工作人員將馬吉爾帶來的畫像封在了玻璃櫃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