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晚晚就這麼被甜蜜地強吻了。

當那個出去替魚晚晚跑腿買飯的新助理買飯歸來,沒敲門就闖進了病房裏,不巧剛好撞見這一幕。

雖然她進來的那一刹那,白宇已經離開魚晚晚足足有二三十公分遠了,可魚晚晚那羞紅的雙臉,是個人都能看出有點什麼問題。

新助理特別尷尬地張了口:

“那個,晚晩姐,我不知道你男朋友在就沒敲門。”

她的意思是:不知者無罪啊!可千萬別把這撞破的帳,算到她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助理身上啊!

可魚晚晚怨恨的眼神已經殺過來了。

這是魚晚晚第一次超級討厭這個新來的小助理。

當你討厭一個人時,就很容易各種看她不順眼,各種看她很討厭。

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那是一天後,新助理在給魚晚晚跑腿買咖啡的時候,沒有問清楚魚晚晚想要配多少奶,自作主張地給魚晚晚在咖啡裏加了挺多的糖和奶。

魚晚晚接到咖啡,才抿了一口,就氣得教訓了一番新助理。

好在新助理比較能忍,愣是被她訓斥了一番,沒有說一句不好聽的話。

到了第三次,魚晚晚讓新助理去一趟自己的工作室,給自己取來繪圖工具,好打發在醫院裏的無聊時光,順便趕趕設計稿的工時,明明魚晚晚給對方交待清楚了辦公桌上要替她帶過來的畫筆品牌,對方還是帶錯了。

這也不能怪新助理了。

作為一個對繪畫一竅不通的人,縱使魚晚晚把畫筆的品牌名稱告訴了對方,她也沒法從魚晚晚工作桌上足足有上千隻的畫筆中,準確無誤地挑出魚晚晚要的畫筆

更何況,那些筆上的品牌名,畫的都跟天書似的,新助理根本無法好好分辨到底哪個才是魚晚晚交待她拿的牌子。

帶錯了幾隻畫筆,自然是難免的事情了。

“你這種做事的態度,怎麼可能做的好事情?!”魚晚晚看著她帶錯的筆,簡直是大發雷霆,帶錯了筆,對她而言,那就是沒法設計的好麼?!

新助理挨著罵,一聲不吭地站在醫院的角落裏。

現在她隻希望,魚晚晚那個看起來又有錢脾氣又好的男朋友能趕緊出現,魚晚晚見到他就會變得特別情緒柔和,說不定就放過自己犯的錯了。

白宇她是沒等到的,不過她好歹等到了千憶來救場。

“怎麼了?”

千憶帶著花嬸煲的湯來的時候,魚晚晚正在發脾氣。

“阿憶,這個助理我開除了,根本什麼事都做不好!”魚晚晚特別不能容忍別人在工作上有什麼瑕疵,“我都交待的那麼清楚了,這筆都能帶錯的。以後什麼事辦得好的?!”

“行了,你先出去。”千憶是知道魚晚晚什麼脾氣的人,便衝著新助理使了個眼色,讓她出去先。

“不用出去了,你拿著你的東西直接走吧!工資多少錢直接找阿憶你結算,回頭我再把錢轉給你!”魚晚晚氣鼓鼓地,一副馬上就要趕新助理走的架勢。

“你脾氣這麼差,我還懶得伺候呢!”一貫逆來順受的新助理,也忍不住翻臉了,“明星也沒你這麼難伺候的!”

說完她拿起自己的東西,轉身就出門去!

“你看看她,阿憶,氣死我了!她自己老做錯事,做事能力不夠,還反過來說我難伺候?阿憶你覺得我難伺候麼?”魚晚晚氣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