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曉波對視了半晌,心口仿佛被刀絞了一樣,三虎,曉波,韓磊,李森,張耀他們五個是最早跟過我的人,十多年的感情,現在居然告訴我都特麼是假的!
“戰哥,你聽我說。”曉波皺著眉,語氣有些急。
我進了屋,坐在他們家的沙發上,輕輕拍了拍扶手,對曉波的兒子和藹的說:“騰飛啊,去進屋寫作業。”
曉波他媳婦拉著孩子趕忙進了房間,屋內就剩下我和曉波,我環顧室內一圈說:“裝修的不錯,開始我真的以為你揭不開鍋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倒是不用自責了。”
“戰哥,那錢我可以還給你。”
我猛的在沙發站起,瞪著眼睛,強忍著心胸中已經燃燒起的怒火,說:“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唐戰何曾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
“沒有。”曉波低下了頭。
“那你們為什麼要騙我!告訴你,李向北已經什麼都說了!”我故意詐對方。
可就在這時,曉波的媳婦猛的推開門,衝著我就喊:“唐戰,曉波跟了你十年,都得到了什麼!”
曉波她媳婦一步步走向我近前,她的情緒很激動,指著我繼續喊:“你沒什麼事兒,還找曉波幹什麼!當初是有人花錢買你的腿,曉波也是被逼無奈,你知道我父親得了癌,需要大筆的錢嗎!曉波為了你拚了那麼多次命,要你條腿怎麼了!”
他媳婦的話讓我如糟雷擊,癌症?他老丈人的居然得了癌症?那要是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的傷,豈不是李向北故意的?
還有那些韓雪的照片,李向北什麼意思?這是讓我知道她的真麵目麼?
從始至終我居然誤會了李向北,那蔣警官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兒?我的腦子感覺有些發昏,現在我必須要找到知情者來驗證自己的想法!
“李向北挑了曉波的腳筋,還不夠麼?你還想怎麼樣!”曉波他媳婦蹲在地上哭了出來。
曉波忽然捂著臉,痛哭的說:“戰哥,我錯了,是我不對,我鬼迷心竅,其實我也不想,如果我要不那麼做,他們拿騰飛來威脅我,而且當時我老丈人確實得病要錢。”
我平複了下心裏的情緒,看著痛哭的曉波我確實有種想要廢了他的衝動,十年感情,我自嘲的笑笑,沒想到自己當做兄弟的人卻要害我,當做要害我的人居然還救了我。
“當時抓李向北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對我下手。”
曉波低著頭,說:“開始想動手,但那個時候你不讓我綁李向北,我們怕出意外。”
“誰花錢買我的腿,你這房子到底怎麼回事!”
曉波說花錢買我腿的人是一個倒鼠,事情起因就是我之前占據了市中心的場子,不接他們的貨,造成了對方最後被警方掃了,而且他們也知道這個是我的底線,沒有辦法,那些倒鼠決定花錢做了我。
“戰哥,給我們你詳細消息的人就是韓雪。”曉波的聲音很低。
在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後,我就離開了他們的家,這裏的錢是之前那幫倒鼠負的費用,在沒幹掉我後,他們就連夜跑了,再加上我給的錢,也算是很富足,而且曉波他老丈人沒等治病的時候就死了。
我沒有為難曉波,說不清誰對誰錯,在得知李向北救了我後,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也不是有那麼大的怨氣。
曉波已經殘廢了,算是為自己的事兒付出了代價,隻不過他也不知道救李向北的人是誰,但給我感覺那夥人絕對不是蠍子,因為蠍子想害我的人,他們不可能救我。
開車回到了陽市,回到家我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打開抽屜,我拿出了以前的照片,上次的事兒發生後,我已經將那些照片全部都壓在了箱底。
看著有些落了灰的相冊,我咬了咬牙,自己居然會誤會自己的親兄弟,李向北到底承受了什麼?他有家不回,和我們不能相認,包括當初幹媽生病的時候,他也隻不過是偷偷的去了醫院。
我真是傻,居然什麼都沒感覺出來,這時候一個人影又出現在我腦海,蔣警官!這裏麵的事兒一定和他有關係。
連著三天,我幾乎每一天都去警局看看情況,這時政府的批文居然搞了下來,政策隻想就是建造最大貿易中心,而且所有的政策一律綠燈。
現在算的上是進入了正軌了,後來和他們兩個談了下合同,地皮產權是我的,他們擁有使用權,沒幾天政府正式的規劃圖就被放下來。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這也讓我變得非常非常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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