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也說了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陌年的母親,對於陌年和小瑤的婚事,我是百分之百讚成的,所以,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劉悠然淡然出聲,她向前一步,握住了司瑤另外一隻手,對其維護之意不言而喻。
“劉悠然,你作為我安家的媳婦,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安老太太聽言,頓時不幹了,大嗬出聲。
反了,反了,這一個個都要反了天了!
陌年這樣,劉悠然也這樣,一個個的為了這個女人竟然連安家的顏麵也不顧了!他們非要讓安家被世人給恥笑才甘心嗎?!
安老太太被氣得不斷大喘氣,目光突然就注意到劉悠然握著司瑤的那隻手。
下一秒,她眉頭狠狠皺在一起。
那隻代表著劉家的玉鐲……
她竟然給了這個女人?!
安老太太隻覺得自己呼吸都不順暢了,她死死盯著司瑤的手腕,久久沒有挪開視線,不滿的情緒從心底躥起,蔓延開來。
她一直都知道,那隻玉鐲是劉家的象征,而且是傳女不傳男,如果是隻有男丁,那就是傳給兒媳婦或者直接傳給下一代。
當年這個玉鐲傳到劉悠然的手中,這也是她非要自家兒子娶劉悠然過門的原因。
原以為嫁女從夫,劉悠然嫁入安家之後會把玉鐲交出來,然而劉悠然絕口不提這個事情。她自己三番兩次的對其暗示,劉悠然也全當聽不明白。
現在倒是好了,她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把玉鐲給了這個才見麵沒幾次的私生女?這分明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劉悠然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劉悠然看到安老太太的眼神就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心裏冷笑連連,她收斂了情緒,轉過身永當家主母的姿態,從容的對在場的賓客說道:“不好意思,讓各位看了笑話,如有怠慢還請見諒,各位繼續吧,隨意一些,等會我們切蛋糕。”
她這話擺明了是告訴各位,今天這場晚宴,隻是單純的為安老太太過生日,沒有其他意思。
在場的都是人精,怎麼可能不懂她話裏的意思,自然是嘻嘻哈哈一筆帶過,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當然,那些原本就帶著心思而來的家族和世家小姐,此時心裏就無比的失望了。
周圍的人群很快散開,安老太太依舊怒視著司瑤不願意離去。
安陌年見此,冷聲道:“爺爺,奶奶,你們也是知道我的脾氣的。現在你們二老都在這裏,那我再重申一次,我的妻子,這輩子隻會是司瑤一個人。”
“你!”安老太太哪裏聽得進去,開口就準備怒罵。
“好了!”安老爺子沉聲嗬斥,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今天的鬧劇到這裏為止,難道你還想讓安家繼續成為別人的笑料?”
安老爺子考慮得要比安老太太多得多,對於司瑤這個孫媳婦,他也是極度不滿意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他不得不暫時接受,一切來日再說!
“爸,您也說了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陌年的母親,對於陌年和小瑤的婚事,我是百分之百讚成的,所以,您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