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安老太太臉上泛著帶著怨懟的冷笑:“當初你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在我父母麵前是怎麼承諾的?你說過這輩子會一直護著我,疼愛我,心裏隻有我一個人,結果呢?
我們才結婚多久?你就按耐不住了?你和那個賤人在結婚以前就糾纏不清,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麼?
婚前也就罷了,我以為你結婚之後就會徹底斷了和那個賤人的聯係,可是呢?!我才是你正兒八經的合法妻子,那個賤人算個什麼東西?!”
隻要一想到當年看到的畫麵,她就忍不住的惡心,這樣的惡心已經根深蒂固,駐紮在她心底幾十年,揮之不去,忘之不掉。
被她當著一眾小輩挑破了陳年舊事,安老爺子一時間有些無地自容,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安老太太似乎這樣還不夠,她指著他,聲音帶著淒厲:“你那些破事,我都忍了,你想在外麵養女人,我也隨你去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那個賤人把主意打到我兒子身上去!
如果不是那個賤人,如果不是為了那個賤人的兒子,我的兒子也不會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
“不……不是這樣的……”安老爺子在這一刻,似乎一瞬間就蒼老了十來歲。他無力的打斷安老太太的話,略顯蒼白的解釋著:“當時醫生的確是宣布了城兒病的太重,搶救無效,隻有小沁活了下來。
我不止是這些孩子的父親,我也是你的丈夫啊,我不想你才生產就因為失去一個孩子而難過。那個時候……她也剛好生產,她產後元氣大傷,根本沒辦法照顧孩子,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就一時間鬼迷了心竅,把孩子給換了,我……我也是不想你知道城兒去世而難過啊。”
一想到那個早逝的孩子,安老太太透著恨意的雙眸頓時也紅了眼眶,可越是這樣,她就越不能原諒:“我寧願麵對城兒的死訊,也不想看到那個賤人的孩子占據原本是我城兒該擁有的一切!”
安老爺子一時間不知道再說什麼,也無力去反駁什麼。
當年走錯的那一步,導致現在的步步錯。
他以為,她是看不出來孩子被換掉的,以為這個事情會隨著他一起爛在棺材裏。畢竟那時候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都長得差不多,他真的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可誰料到,就是當初那一舉動,竟然埋下了這麼多年的嫌隙和禍根?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當初為什麼不……”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忽然就不想問下去了。
他不問,不代表安老太太不說:“嗬嗬,我為什麼在發現這個並不是我兒子後依舊沒有揭穿你是麼?
因為,我的城兒已經沒有了,你白白把那個賤人的兒子送到我麵前,我又怎麼能夠辜負你一番美意呢?所以,我會好好的把那個賤人的兒子,養成一個一事無成的廢物!”
“嗬……”安老太太臉上泛著帶著怨懟的冷笑:“當初你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在我父母麵前是怎麼承諾的?你說過這輩子會一直護著我,疼愛我,心裏隻有我一個人,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