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眼淚就從翟萱眼裏掉了出來。
“肖瑾,我翟萱,早已經不欠你們肖家的了!”她的話鋒變得淩厲起來:“就算你們肖家覺得我一輩子都欠著你們的,但是伊伊是無辜的,你憑什麼把她拖下水?!”
麵對翟萱的質問,麵對她情緒的崩潰,肖瑾卻不為所動。
他笑得肆意,讓翟萱無可奈何:“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翟萱,既然你這麼在意翟夢伊,那我奉勸你一句,以後和我說話,注意你的態度,也想好你的措辭是否正確,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翟萱再也支撐不住,緩緩跌坐在地上。
不過一會兒,她就泣不成聲:“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累了?”肖瑾笑意加深:“你可不能累,不然,你累了,那翟夢伊可怎麼辦?”
話鋒一轉,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整個人都變得淩厲:“你要是不聽話的話,翟夢伊的下場,可不會比你好。”
翟萱身體僵住,全身的血似乎都隨著這句話凝固。
她突然就有種感覺,哪怕是街上的乞丐,都能活得比自己有尊嚴。
慢慢的,她停滯了哭泣。
她覺得,這一輩,她都隻能活在這樣的陰影下了。
“好了,就這樣吧。”肖瑾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去開包房門。
話已經說了,該敲打的也敲打了,那沒必要浪費時間留下來。
包房門被推開,下一秒,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等反應過來之後,他冷笑連連。
看著此時應該呆在臨城的安陌年,肖瑾笑得意味深長:“喲,認識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安陌年有分身術。”
安陌年?!
翟萱呼吸停滯,僵硬回過頭。
站在門口的,不是安陌年和翟笙,還能是誰?
他們……他們怎麼會在這裏?
剛才的對話……他們又聽到了多少?!
翟萱瞬間麵無血色,眼中帶著驚恐和害怕。
到最後,她腦海中隻有兩個字。
完了。
安陌年麵帶淺笑看著肖瑾:“我也不知道,原來肖家竟還有如此手段。”
肖瑾臉色變了變。
站在一旁的戰勝,麵色複雜地看著翟萱,最後麵無表情走過去把人拉起來:“和我回翟家。”
回翟家……
翟萱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大腦中一片空白,隻能任由他拉著。
路過肖瑾的時候,她的身體僵硬得更厲害了。
翟笙一朝著肖瑾看了過去。
肖瑾卻是笑著說道:“怎麼了翟公子?這麼看著我?是覺得我不能和翟夫人說幾句話嗎?”
是被發現了麼?
發現就發現吧,反正這顆棋子的價值也用得差不多了。
對幾人挑釁一笑,肖瑾離開。
“阿年,我們也回去吧。”翟笙沉聲說著。
安陌年淡淡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翟萱,點頭。
說完,他轉身先走。
翟笙跟在後麵,心情沉重的扶著翟萱離開。
三個人上車。
笑著笑著,眼淚就從翟萱眼裏掉了出來。
“肖瑾,我翟萱,早已經不欠你們肖家的了!”她的話鋒變得淩厲起來:“就算你們肖家覺得我一輩子都欠著你們的,但是伊伊是無辜的,你憑什麼把她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