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讓他占了便宜……”那詩詩咬著牙,攥緊了拳頭,她剛從警校畢業,就遇到這起連環殺人案,本想嶄露頭角的她,竟大膽的向李隊提出了一個建議,就是由她扮成夜店小姐,出沒在這一帶,以此來引蛇出洞。
凶手是引出來了,但是怎麼看,怎麼不像,要真是凶手,沒等李隊他們人趕到,她可能就已經殉職了。
“不好意思,警察同誌,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小子今天晚上,誤喝了我的壯/陽水,害得自己睡不著覺,這才到處亂竄,控製不住,也屬情理之中,你們也都理解下,年輕人好衝動。”範德彪輕描淡寫,卻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向小陳解釋著,又不敢正視老板娘的臉色。
“老東西,你喝那東西做什麼?”老板娘氣得臉色發綠,皺著眉,瞪了他一眼,她似乎從範德彪的話中,覺察出有些什麼不對勁了。
“這個嘛……嘿嘿!”範德彪冒了一臉冷汗,支支吾吾的說,“是師兄寄過來的,我也不曉得藥效這麼強。”
“回頭我再收拾你。”說著,老板娘做了一個掐人的手勢,範德彪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胳膊,退到了一邊。
“這——嗚嗚嗚!”
這時,那詩詩捂著臉,哭了起來。作為一名刑偵人員,她當然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老板娘與範德彪的話是旁證,突擊審訊,楊川的供詞看上出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這個天殺的不但奪走了她的清白,還當著眾人的麵說是自己主動的!這讓她今後在警隊還怎麼見人?那詩詩不由得恨得想將銀牙咬碎!
嗚嗚嗚,要是被警校的同學們知道,她在執行任務時被一個小子當成小姐,並且被吃幹抹淨,她就真沒有臉活在這世上了。
不!她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那詩詩眼裏閃過一絲憤恨。
“你叫那詩詩,對吧?”楊川也是一臉委屈,流著熱淚,徐徐說道,“咱倆今天有了肉體關係,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誰跟你有關係,不要臉!”聽到楊川的話,幾近崩潰的那詩詩再也受不了了,她衝著楊川歇斯底裏的大喊一聲,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屋子。
“這——真讓人下不來台。”小陳見那詩詩跑出屋子,自言自語,他也覺得可能抓錯了。
“快放人,不然我就去外麵喊,是你們‘陷害’我。”見那詩詩向外跑,楊川有些擔心,就衝著小陳大喊大叫,想讓他把自己手銬解開。
“各小組注意,所有警力立即趕往龍灣胡同支援!”
小陳手中的對講機,傳來了李隊長的聲音,聽他的口氣,那邊的情況要比這邊還要嚴峻。小陳顧不得許多,轉身就要離開後廚,走到門口時,他皺著眉又回頭看看楊川,陰沉地對他說:“我有任務,回頭在收拾你。”
“你先把手銬打開再走,行嗎?”
老板娘的話剛出口,小陳早已跑以跑了出去,她無奈的轉過頭,瞬間驚呆了!拷在楊川手上的手銬,已經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他輕而易舉的打開了。
“打開了?”範德彪轉過臉,驚呼一聲。
“怎麼打開的?”老板娘也張大了嘴巴,囁嚅地問道。